三分钟后。
孟侜趴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屈辱地拉起裤子,隔绝楚淮引火|热的视线。
其实就露出了巴掌大小的地方,楚淮引十分遗憾。但也不是特别遗憾,爱卿你尽管装,朕有的是办法让你想不装都不行。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孟侜提醒楚淮引:“陛下不要忘记刚才答应臣的事,明日开始解禁千阳湖。”
千阳湖的太湖石已经捞走,受影响的两岸百姓也该恢复生计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一定要孟侜亲口说,否则永不解禁的楚淮引:“君无戏言。”
危难之时,仍然心忧京城百姓能不能吃上便宜肥美的湖鱼,孟侜心里凑不要脸地自我夸奖了一番。
并不是只有本官一人要吃。
折腾了一番终于可以入睡,孟侜抢走被子,大胆指挥道:“微臣睡相不佳,陛下请再拿一床被子。”
耳根子红得滴血,脸上却很镇定,完全是两种色号。
这很不对劲。
楚淮引皱眉:“你脸上的东西还不擦掉?”
孟侜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楚淮引今晚很餍足,不仅是因为借口吃了豆腐,更是因为孟侜的态度,没有排斥抗拒或者其他不良反应,这表明孟侜心里不是全然没有他。
以上种种原因,陛下今晚很好说话:“你把它洗掉,朕当没看见。”甚至去主动拿了一床被子。
……
清晨一早,管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孟甫善。
他脸上云淡风轻,茶水却续了一杯又一杯。
“老爷不在家。”阿福客气地赶人,很担心这人把家里的茶叶都喝光。
“本相是来找老夫人的。”孟甫善摆出一副见不到人就不走的样子。
“这个点,老夫人还未醒。”
“本相有要事相商,你去忙你的。”
后院,管老夫人对镜梳发,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他还不走?”
阿福点点头,感慨果然官位越高,脸皮越厚。左相这个位置一定是靠脸皮厚才坐得这么稳。
没有含沙射影他家老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