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承认身份不过是多一个人护着他。
那到底是为什么?
楚淮引揽过孟侜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你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朕骗你的,雪斑还有,如果你不想和舅舅说,我们就不说。”
雪斑其实真的快吃完了,但是只要孟侜想吃,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昏君他就当了。至于姜大将军,朕凭本事揭的小猫马甲,凭什么直接告诉他?
孟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家陛下,你这样打自己脸真的君子吗?
孟侜感受到一丝丝压力,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帮楚淮引树立一言九鼎形象的使命感,他气吞山河道:“必须说。”
还跺了跺脚。
他这一跺脚,方丈给他的佛珠掉在地上,孟侜弯腰去捡,就在这一刻,一支箭擦过他的后背射在对面的树干上,“笃”一声沉闷入骨,如果射中孟侜,必然是穿膛而过。
“小心!”
两支箭紧随而来,楚淮引想也不想劈手夺下,箭身在掌心擦过,蛮横的力道破皮见肉。他抱起孟侜把他塞进马车,从车上抽出一把剑,对准三支箭射来的方向刺去,嘭,树林中有肉体掉落的闷哼声。
暗卫一半围着马车,一半去树林追捕刺客。
风灌进马车,孟侜后背被擦破的衣服呼呼漏风。他惊魂未定,想起楚淮引空手夺箭,肯定要受伤,一秒不停在马车里翻找药箱。
刺客人数不多,除去被楚淮引直接刺死的那个,还有三个,被五花大绑回来,面容和大魏人有些区别。
孟侜让楚淮引伸手,楚淮引确实伸手了,不过是去抱他。
“孟侜,朕吓坏了。”楚淮引道,差一点,差一点那枝箭就要射中孟侜。
孟侜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透过破洞衣服,直接流到背上,像岩浆一样,渗进皮肤,在心脏留下烙痕。
是楚淮引的血。
“你受伤了。”孟侜皱眉,不要抱这么紧,会流更多血。
楚淮引放开孟侜,左右手都有一道拇指粗的血痕,他看见孟侜拧着眉毛担忧的样子,突然觉得可以趁机提个要求。
“朕不能自己沐浴了。”楚淮引状似苦恼。
孟侜抬起头,眼露同情:“那陛下身边的小太监可要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