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爬树!
楚淮引冷笑着把他从树上撕开,“你觉得朕会相信?”
连知道怀孕都是孟侜精心策划的,一开始就是装晕,就不能好好说,一定要采用这种让人担心的方式?亏他还因为带他祭天愧疚了一阵子。
孟侜被按在床上三两下剥了裤子,凉飕飕的冷风拂过屁股蛋,他脑子里一级警戒,思维却不受控制地天马行空,只能口不择言地求饶:“陛下饶命!强扭的瓜不甜我们什么都没带我不要用猪油!”
“啪——!”和他的话同时落下的,还有楚淮引落在他屁股上的巴掌声,清脆利落,却一点也不能掩盖孟侜话里的信息量。
楚淮引扬起的手一顿,表情一瞬间有点诡异:“还能用猪油?”
原来只是打屁股,差点祸从口出,孟侜扭过头无辜道:“什么是猪油?能吃吗?”
当然不能用啊,我怕你饥不择食。
一只手偷偷地拉上裤子。
楚淮引卡住他的裤子,掌心下面的肌肤透润白皙,证明陛下一点都没使力气。
楚淮引气得又拍了两下。
“爱卿学识广博。”楚淮引一边假意赞赏一边给他拉上裤子。
孟侜脸颊爆红,才没有,本官只是看得剧本比较杂。
“谁说朕没有准备?”楚淮引最后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最好乖一点。”
不想在农家大院的炕上交代了心意相通后的第一次,楚淮引暂时放过这只胆大的小猫。
孟侜: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
农家的夜色,连一盏孤灯都没,月亮从山尖躲进云层,天地完全是黑的,每一点星火都被衬得格外显眼。
一簇急速闪动的火光刺破黑暗,钉在了纸糊的窗户上,瞬间燃起明火。紧接着,更多密集的火点出现,顷刻蔓延开熊熊大火。
“着火啦!救火啊!”人声嘈杂起来,暗卫嗖嗖地一手一个把老人孩子拎出来,一边抢救货物。
孟侜早在第一把箭射出之时,就被楚淮引抱到外面的空地上,他望着燃烧的大火,脑子一木:“我们暴露行踪了?”
楚淮引摇摇头,“不一定。”
天干物燥,每一点星火都可能导致火灾,放火之人的手段并不高明,胜在天时地利多方突袭。暗卫一抓一个准,看起来不像是能偷袭皇帝的水准。
“赵姑娘!”孟侜惊呼,“先救她!”
柳宜修和暗卫合力把赵婉予抬出来。赵婉予半夜被火光惊醒,连呼救都不能,她被呛得连连咳嗽,嘴角又重新流出血来。
柳宜修赶尽把她转移到没有烟气的上风处:“忍一忍,别咳。”这一咳,又要几天吃不下食物。
这明显是一场针对赵婉予的放火,在他们快进入岐州之时,专挑夜黑风高夜,一场火全部烧光最好,如果不能,赵婉予呼救无口,被人遗忘也是一个死。
“说!谁派你们来的?”季炀把放火的几个人绑在村口的石磨旁,凶狠威胁,“不说就用它碾了你们!再问问狗吃不吃。”
几条黄狗吐着舌头围观,其实很亲切,但在放火者看来,就很凶残。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们真的不知道!”放火者脸色一白,屁滚尿流。
季炀在地牢里审的犯人几十上百号,凶起来的样子连阎王都怕。
“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嗯?”季炀把手放在石磨把上。
“真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