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有势。
虽然如此,但还是要努力还钱啊。
一直盘旋在脑海里的疑问也有了答案。
孟侜笃定跟在他身边救他的那个黑衣人,要么已经走了,要么是楚淮引的人。
楚淮引身边有多少暗卫暗中护着,加之楚淮引武功高强,如果孟侜身边有人潜伏,一定会被发现。
发现了,楚淮引应该会告知他才对。
而至今楚淮引没有任何表示。
于是孟侜便下了结论。
随之而来另一个疑问——第一次见面楚淮引都不认识他,什么原因促使他派人保护他呢?
他隐约觉得和姜家有关联,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孟侜回孟府一向走小门,倒不是他妄自贬低,而是觉得走大门免不得要看见那一家子,毁了一天的愉悦。
今天小门居然从里面锁上,孟侜只好绕道大门,经过正堂时,听见周氏正和孟甫善说着什么。
“我爹后日便抵达京城,妾身想腾出一个院落安排他们住下,好尽尽孝道。”
“夫人安排吧。”
周氏说了一个地方,比孟侜住的地方好上千百倍。
孟侜撇撇嘴,才走两步,突然福至心灵,周氏他爹不就叫周翰采,与那印章恰好对得上。
孟侜摸出那片纸,仔细看了被烧焦的部分,一个采字的半边。
京城之中,刘家和姜家同为武官,不怎么对付。因为姜瑶的缘故,孟家和刘家并无私交,谁能想到周氏母家居然跟刘德关系如此亲密,真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周家从一普通地方商贾,生意骤然发展壮大至今,转折点是……孟侜闭了闭眼,整理自己收集来的信息。
俨然就是五年前!
五年前,淮王出征,军饷被挪,下落不明。与此同时,刘德回京复起,周家壮大,私器横出……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直觉告诉他:有。
那些信件一定是至关重要的证据。
刘德死得不是时候,再不想出办法,头七过后,便会让刘鸿宝烧个干净。
刘家主院防守严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孟侜的三脚猫功夫除非真变成猫,不然根本闯不进去。
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难道要在楚淮引那儿吹破牛皮?
愁到秃头。
秃头……嗯?
孟侜眼睛一亮,刘家定然会请高僧做法事,到时他可以混进念经的小和尚队伍里掩人耳目,伺机混进书房卧室。
计划通。
我就算剃光头也是个英俊的小和尚。
上辈子演戏什么发型没做过,孟侜毫无形象上的负担。
他伸出手,悄悄往淮王那边挪了挪,喏,自己吃。
孟侜哪次不是一条鱼吃得干干净净,楚淮引沉默了一下,问:“你生本王的气?”
孟侜咽下一口腌得恰到好处的梅菜,一脸茫然:“啊?”
楚淮引扫了一眼雪斑,“那为什么不吃?”
孟侜没想到楚淮引连这都要问,张了张口:“吃腻了。”
“真不生气?那你让本王捏一下脸。”
不生气和捏脸有什么关系?孟侜还没搞明白,楚淮引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不由分说在他白嫩的脸蛋上一捏,顿时留下两个淡淡的红指印。
楚淮引满意地收回手,他一直觉得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