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时芒疼在心上的人,我不允许有人会伤害她!”
池景珩背靠在墙上,微弯着腰,细碎的头发挡住了他的双眼,他紧抿着唇,侧脸冷漠而冰冷。
桥塌事件,他记得,并且亲眼目睹。
那是一场巨大的意外惨案,死伤数目高达十几,有好几个家庭都在那一天崩溃。
时芒出来时,莫野已经收敛了情绪。
“芒果宝贝,初初侄女没事吧?”
“没事。”她摇头,看向池景珩,诚恳的道谢,“今天谢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不必,顺手之举。”池景珩语气淡漠。
时芒也不在意,恳求道:“一会儿我要去处理一点事,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把初初送回去?”
池景珩一顿,大概能想到是关于那些人的,“可以。”
“麻烦你了,谢谢。”时芒疲惫的按了按眉间。
莫野看着很是心疼,“我等会儿陪你去,行了,我们先进去。”不给时芒拒绝的机会,他揽着她的肩走进病房。
时初眼眶有些红。
神色倒是多了分生气,不再显得那么虚弱。
液也快输完了。
幸好她感冒不太严重,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住院。
“初初,等下输完液池景珩送你回家,我现在还有点事要忙。”时芒安慰的摸了摸时初的脑袋,“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晚上睡觉记得别踢被子,你都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跟我一起到京都吧。”
“……我知道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像小孩子一样的被教训,时初忽然感觉羞耻心爆表。
“那我走咯。”
“好。”
轻轻的砰的一下。
病房又只剩下时初和池景珩两人。
“池、池先生,如果您有事的话,可以先离开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回去。”
“嗯。”池景珩垂下眼睑,没动。
时初:“……”
所以,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