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叫你的原因。”格蕾医生抱着手,挑了挑眉。
正当气氛有些尴尬时,门口又冲进来一位黑发的女医生,想来就是刚刚格蕾医生口中的另一位谢普尔医生。
“什么情况?严重吗?我刚刚结束了一个开颅手术所以来的有点晚。”
护士为谢普尔递上了平板以及ct。
“让我看看,ct状况还好,那么是什么出问题了呢?”翻着病例上前,抬头的一瞬就看到了还半粘着厚厚胶布的光滑腹部,愣住了,抬头看了一眼抱着双手旁观的格蕾医生,然后又迅速低头翻病例。
但是很可惜,谢普尔翻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想找到的东西。
看了看病例上些的所谓的“腹部有重伤,脊骨断裂,躯干有多处骨折。”,又看了看面前肌肤光滑透彻、脸色比她还好的女人,谢普尔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脑子出问题了,不然为什么会看到活着的金刚不坏女版超人?
海伦娜看了看面前三位明显处于神游状态的医生,轻咳一声。
“那个,如果没事的话能不能放我走了?我工作还没结束,我还要去拍最后一场戏。”
“拍戏?你是演员?”格蕾医生下意识的问。
“没错,事实上如果我没被那该死的从天而降的锤子正好砸中脸的话我现在应该在托斯卡纳拍那个可能镜头都会被剪掉的戏,哦,对了,这家医院在哪儿?为什么你们都说英文?”海伦娜后知后觉的顿住了 。
而尴尬那段信息量极大的话也让这三位医生吓得不轻。
托斯卡纳........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说在意大利。
被锤子砸中了脸........她敢把她的内裤都赌上这个奇怪姑娘的脸上光滑的连个蚊子包都找不到!
如果说平常的病人她们肯定会亲切的将她介绍给精神科,但是.........
医生们看了看手中的病例,又看了看面前气色红润、看上去甚至能吃完一头牛的小姑娘,第一次开始沉思究竟是她们出问题了还是这个世界出问题了。
最终还是那位像是领导的贝利医生首先发话“亲爱的,虽然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有些难以置信,但是请你相信我们同样和你一样对这件事难以置信..........这儿不是意大利,这是西雅图。您的脸也没事,因为现在就我视力5.0的眼睛来看,您的脸上即没有疤痕也没有红肿印记............所以,您是被什么锤子砸的,有多大 ?”
“...........大概是这么大?”海伦娜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
看了看比足球还大的手势,医生们又开始不止一次的怀疑人生。
贝利医生:“或许我们该再做个ct。”
格蕾医生:“我同意。”
当然这个ct并没有能做成,因为下一秒,她们就被一个锤子砸晕了过去。
就在这么一个璀璨而明媚的下午,美国、西雅图、格蕾斯隆纪念医院。
一个穿着诡异铁盔甲身披红色斗牛袍的金发壮汉,成功从五楼的玻璃窗破窗而入,并且用他的可爱的小铁锤砸晕了三位资历深厚的医生。
“嘿,可怜的小家伙,虽然我不知道这群穿着白衣服的怪人要对你做什么,但是无论如何你现在都脱离危险了,因为我把她们都打晕了。”红衣怪人洋洋自喜的挥了挥手中的锤子。
目瞪口呆的海伦娜·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