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血鬼堆里生活简直就像开了挂一样,自从逆卷礼人和奏人以身试险后,再无一人敢触碰他这个敌敌畏,反倒是长胖了两斤的呱蛙子颇有种寂寞无人读懂的心情。
呱蛙子忍不住动了动脖子,白白动弹了那么多下结果还吸不成血的逆卷修把脑袋随便地就搁在了他肩上,头发还扎地他脖子痒痒的,呱蛙子怕他就这么睡着了,连忙撩了好几把水呼在逆卷修的脸上。
“你清醒一点,晚饭还没吃呢!”
“……”被迫清醒的逆卷修抬起身子,眼神淡淡地撇了眼呱蛙子,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他示意了一下呱蛙子手里的相机,画面刚好停在了马赛克那一张上。逆卷修饶有兴味道:“那是什么,艺术照吗。”
呱蛙子低头看了一眼,语气自然道:“嗷,你弟弟四娃的出/浴照。”
逆卷修冷淡平静的俊脸上瞬间出现一丝龟裂,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他已经不想问,像是防辣般,逆卷修抬起手装作深沉地按住了额角道:
“对了,刚才怜司叫了那人去他房间,你不用过去看看吗?”
呱蛙子疑惑地看着他,正心思那人是哪人,却见逆卷修忽然闭上了眼睛,陶醉般地嗅了下空气,睁开眼,微泛红地眼睛盯着他轻舔了下唇,满是慵懒的诱惑。
呱蛙子心中忽然闪过一串消音的话。
这几天他确实有意无意地打断了几次这几只吸血鬼想要吸小唯姑娘的举动,照理说打扰人家进食,即便是一身‘什么都不想干’‘想要就这么堕落下去’的逆卷大哥也多少有些烦躁,但为什么这次会突然好心提醒他,呱蛙子表示,他隐约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而至于在充满沐浴露和洗发水香水半封闭浴室内,如何闻到隔了一层楼+n多房间传来的血液味道——
呱蛙子微笑,装掰还管你甚逻辑。
不过现在呱蛙子显然没有那么多精力考虑那么多了,因为许久未出关的逆卷二子突然给了他一个重炮。
这些天他仔细着小唯姑娘不被突然咬上一口可是在那几个好动的染坊三兄弟嘴下摸打滚爬了好一阵,本以为逆卷怜司放不下偶像包袱,或者是个死傲娇而下不来脸去啃脖子,正要松口气时,突然就给他来了个伏击。
果然没一个是吃素的,一个个怎么就不能像他阿蛙学学,佛系才是社会主流!现在肉系男生眼瞅着就不上道了,也不嫌油腻真是。
呱蛙子几步跃上一层,忍不住对系统抱怨道:“你的神奇小雷达呢,小唯小姐有危险怎么不实时播报一下。”
系统尴尬地咳了一下,为自己短暂的玩忽职守辩解道:「这边信号不太好,接收有点慢。」它语气突然变得亢奋起来:「不过刚才我拍到了一张角度非常棒的照片,已经给你传到相机里了,你以后就可以拿这个作为范照了!」
卧槽,原来他相机还能联机的吗?呱蛙子脚下猛地趔趄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挂在他胸前多年的老伙伴。
然而时不待人,尽管呱蛙子现在就想见识一下所谓的真正照相技术,但担心小森唯在这段时间会被吸瘪,连忙加快了脚步,火速冲进逆卷怜司的房间。
一入房内,便见小唯姑娘梨花带雨地跌在地上,一手捂着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的伤口,苍白的小脸上满满的恐惧。而一侧,逆卷怜司戴着白手套的手里握着一个试管,被屋内灯光照的反光的镜片遮住了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嘴角略微诡异的笑意。
男人面带微笑一步步逼近地上的少女,少女眼角挂泪连连往后退,活脱脱一副强/迫良家少女景象!
呱蛙子瞬间冷下脸,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