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蛙子冷笑一声,撂起杆子就走:他怕!
力大能吃有什么用?难不成他还能甩着胳膊找他们去掰手腕拼大胃王吗!总之那天讨论的结果就是,不是他们把他按地上摩擦,就是他被他们按地上摩擦。哦,辣眼睛。
呱蛙子眼睁睁地看着那屁垫缓缓从逆卷怜司的脸上滑下,无声地掉在红地毯上。不管它做工多么精致,终究逃不了它是个屁垫的命运,并且还有可能是个泛着热乎气的命运多舛的屁垫。
真真儿,打时一时爽,打后一身凉。
哥,你别笑行不,我冷。
偏偏呱蛙子还是个内怂外硬的青蛙,越到危机时刻嘴越贱。发现逆卷怜司冷着表情,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呱蛙子悄悄咽了口口水,横道:
“咋的,你瞅啥瞅,香不。”
逆卷怜司:“……”
快要被呱蛙子自杀般的行为吓傻的小森唯眼泪都忘流了,眼看着逆卷怜司身后黑气接近实体化,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抓住了呱蛙子裸/露在外面的小腿,完全忘了自己的手方才还按着伤口,上面满是鲜血。
一条条刺眼鲜红的五指血痕缓缓在呱蛙子的小腿上留下痕迹,整个就一凶杀现场。
呱蛙子抖了抖腿,小声跟小森唯说:“小唯姐你别挠我痒,我正教育这眼镜呢。”
“……”小森唯的‘快跑’活生生卡在了嗓子眼儿里,眼睁睁地看着少年一脸正直地开始了他的教育生涯。
“怜司同学,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个非常油腻的行为?”
“好吧,虽然你的官○方设定就是这样的,但是阿蛙我不得不告诉你,如今霸道总裁的套路早就不试用,如果你不主动转型你是融入不到这个小清新称霸的世界里的!”
“……”总觉得某人若无其事地说了一些听起来不太妙的事,小森唯收回血爪动了下僵硬的身体,刚想站起来,肩膀就忽然扶上一双手,顿时险些尖叫出来。
“礼、礼人君!”她小声叫了一声,突然明白阿蛙之前和她说心脏最近不太舒服的原因了。
逆卷礼人用食指轻抵唇前,眼中带着几丝笑意地望了一眼正讲的义愤填膺的少年。讲话内容已经从社会主流移向了声优采用,俨然如一场隆重的演讲,即使听众仅一人,并且全程面无表情,呱蛙子依旧讲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小森唯看见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布套子,有些紧张地问:“礼、礼人君,你要做什么?”
闻言,逆卷礼人脸上忽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小森唯见过太多次这样的笑容,每次笑完之后她身上总会多许多偶数窟窿眼,她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刚要大喊一声警示阿蛙,一眨眼,却猛地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阿蛙小心’的喊声在空无一人的屋里回荡了一声,小森唯脸色一白,心中只剩悲剧两字。
……
呱蛙子被套头了。
并且是以五花大绑的状态被扔到了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在经系统打小报告,呱蛙子确认在他演讲正兴起的时候套他头的就是龟孙子逆卷礼人,这货因为初次见面时被他拍下裸/照后就日夜不间断地对他进行骚扰,却唯独不提删照片的事,几番下来呱蛙子就心领神会了——这人就一变态。
浴室传来一阵水声,有人在洗澡。
呱蛙子仰躺在床上动了动被绳子捆地严实的手腕,眼睛在屋内来回打量。
房间内肉眼可视的陈设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