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痊愈了。”舒格笑了出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微微一愣,太破旧了,倒显得她和流浪人似的。
科尔太太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没有追问,只道:“去我家吧,放心,老规矩,我们什么都不会问的。”
舒格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自己若不去的话,今后的吃饭都成问题,是以,并没有回绝。
“那就这么说定了。”科尔太太亲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便要前面带路。
“科尔太太,”舒格却迟疑了,“我还有些事情,想请您帮一下忙,之后我再去找您行吗?”
……
三小时后。
哥谭,阿卡姆疗养院。
一个腰身微躬的妇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大衣,带着一顶已经脱线的礼帽,艰难朝里面走去。
“您好,需要帮助吗?”门口,有护工亲切上前询问。
妇人只摇头,并不说话,依旧安静的前行。
“您要找谁?”护工不放弃。
妇人从口袋中艰难拿出一张准许证明,护工接过扫视一遍后,诡异的看了妇人一眼:“您是他的……”
“他在哪儿?”妇人终于出声,声音艰涩。
“我领您去,”护工走在前,“不过从未有人被准许离那里太近,听说里面是个怪物,您要注意安全。”
事实上,那个地方,除了被几道大锁重重锁住之外,没有人愿意接近,听说,若是靠近了,便会轻易被引诱到地狱中去,这么长时间,第一次有人来探望那个房间内的人。
“叮当——”几声沉重响声,房间外面的铁栅栏大门已经被打开。
护工站在门口;“病人就在里面的房间。”
“好。”妇人静静应了一声。
许是察觉到这里的阴冷,护工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没有丝毫停留,重新锁上铁门便再次离开。
妇人转过身,有些佝偻的腰身此刻却慢慢挺直,伸手,压低了一下帽檐,帽子下那张脸,赫然正是化了老年妆的舒格。
一个杀手,伪装是必修课程。
整个铁皮包裹的房间,没有半个窗子。
舒格安静绕过前方漆黑的屋子,缓缓走到里间。
铁锈与汽油的难闻气息,以及空气不流通的污浊,漆黑的只有细微光亮的环境,死寂没有一丝声响。
正常人处在这样的环境,一定会疯的吧。
可……若是疯子呢?
铁皮屋深处,一声清脆的铁链声响起。
舒格眯了眯眼睛,努力适应着此刻的黑暗:“是我。”她轻声道。
“叮”,又是细微的铁链声。
这一次,头顶蓦然一盏小灯亮起,照亮了眼前的一切。
“呼——”舒格被惊到了,定睛却只看见就在自己身前半米处,一张固定在地面上的铁桌铁椅,一个穿着紫色风衣的男子坐在那里,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
他脸上的白漆已经脱落了许多,露出俊美的眉眼,但依稀能够看见他唇角的伤疤,凹凸不平的吓人,残余着一丝猩红,狼狈又诡异。
joker。
“果然只有甜心最专情呢!”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角,说的半真半假。
舒格望着他,而后突然冲上前,重重抓过joker的衣领,一拳,死死打在他的脸颊上!
joker的脸颊几乎立刻偏到一旁,铁链声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