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请的都是本地的木匠,买的材料也是付大托了关系的,酒楼临近完工,祁安生初步计算了一下,这些日子连带着请工人们吃饭的钱和材料费,也不过花费了100两左右,手里剩余资金还够用。
付南青好奇的瞧着木工把做好的店匾,高高的挂上去。
“为什么酒楼叫这个名字?”她瞥了眼在一旁笑眯眯看着的女人,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到。
祁安生笑意更明显了,“你真想知道?”
……
付南青没敢再多问……
“师傅,你们先干着,我和青青去买点吃的回来,中午大家就在这吃吧。”招呼了一声,祁安生走过去,自然的拉过付南青的手,向一旁的巷子里走去。
这是从青莲酒楼到街那头烧鸡店的近路。
四下无人。
祁安生抱住付南青大口的吸气,“还是青青身上好闻~”
付南青耳尖红着,也不推开她,只是低声说,“江晓?你是变态吗。”似乎不是疑问的语气。
“我说真的嘛,青青就是很好闻。”祁安生不以为意,变态有什么嘛,对喜欢的人变态有错吗?
好像是这个理?
“青青想知道酒楼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嗯。”
“你真的想不到?”
付南青的耳朵抖了抖,没说话,到底什么意思啊,青莲……
祁安生贴着女配大人的耳廓,炙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她压着嗓子说,“青莲,就是,恋青啊,小傻瓜。”
付南青只觉整个人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心里的小鹿找不到方向的乱撞。
“青青是不是很开心?”
付南青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以后开酒楼有钱了,我天天带你吃香喝辣~”
付南青白了她一眼,“等你有了再说吧。”
吉祥酒楼外。
一个厨师打扮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高掌柜!您行行好啊!您要是不帮我,我,我家婆娘就真的要不行了……”
酒楼大门紧闭着,哪里看的见什么高掌柜的人影?
一旁围观的不少百姓在那指指点点。
“田大厨也真是可怜,妻子重病,家里砸锅卖铁,房都卖了,哎……”
“所有钱都堵进去治病啊,这人还是半死不活的,要我说啊,呵。”
“田大刚手艺是真不错,他那一手醉仙鸡,我小儿子吃过一次一直惦记着呢,哎,这世道……可怜人啊!”
……
这哭的凄惨的汉子,应该是本地人,似乎知道他的还不少,听这意思,这人还是个厨子?
“青青,要不我们把他也收留了吧?我那酒楼,正好缺个掌勺的。”祁安生当然不是爱心泛滥,她对这些旁人,是很少能冒出多余的同情心的。
救下这人,能收获一个忠心耿耿的大厨,'海壳子'的处理方法,她还不想这么快流传出去……
一个被掌柜救下的,签了卖身契的大厨,还不值得信任?
祁安生带着很有亲和力的笑容,走过去,“田大厨是吗?你媳妇病了没钱治?我最近打算开个酒楼,正好缺几个厨子,咱们,去那边谈?”
田大刚本来已经绝望了,他除了一手厨艺,别的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