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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二十八、一场戏

    等陆渊抱着陆兼走了一段路后,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暗卫告诉了他沈言所在的位置。

    陆渊:“……”他就知道!

    陆兼看着父皇高高挑起的右眉,吐了吐舌头,完蛋了,父皇生气了。

    一炷香后,陆兼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摞瓦片。

    而陆渊则趴在屋顶上,听着下面的声音。

    屋内的程忌可不知道有人在偷看,还在给沈言斟着酒。

    沈言也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往下喝

    “沈兄好酒量!”

    “程兄也来。”沈言虽是劝酒,但是并没有非要程忌喝的意思。

    程忌摆摆手:“不了不了,家里管得严沾酒的机会也少,酒量比不得沈兄。”

    “是吗。”沈言轻笑,“那我酒量好也是因为家里,我们那里自幼会喂小孩喝酒,半大的孩子路都还没走顺,酒量已经很好了。”

    “沈兄是哪里人?”程忌脸上一喜,连忙问道。

    沈言摆摆手:“小地方,小地方。来,喝酒。”

    “诶,能养出沈兄这般气度的地方怎会是小地方?”程忌笑容真诚,“虽然我去过的地方不多,不过听家父说起过。家父说北方人酒量好,可却比不过西边儿。沈兄听口音像是西北人?”

    陆渊在上头忍笑,像个鬼,沈言正儿八经的京城人氏,哪里听出是西北的了?

    可沈言还在装模作样:“程兄竟然听得出来?”他摇摇头,像是乡愁涌上心间,一口饮下杯中的酒,长叹了一口气,“乡音难改,乡音难改啊。”

    “诶,沈兄的官话说得很好,对旁人来说不明显的,只不过我有个拜把子的姐姐有柔然血统。”说到这里程忌颇有些遗憾,“不是打了几年仗吗?我那个姐姐就被退婚了。沈兄你说!两军交战不假,可这关她们女子什么事呢?”

    沈言脸上的惊讶显而易见。

    程忌看在眼里,又道:“可我这姐姐争气,开了这青歌楼。沈兄你别看这是青楼,可收容的都是伶仃女子,不过是想让她们有容身之所罢了。”

    沈言叹喟:“当真是奇女子了。”

    “要是沈兄是柔然人就好咯,我这姐姐一直想送一封信给家乡的亲人。可现在,谁敢送啊。”

    “其实。”沈言在程忌期待的目光下缓缓张口,“我虽然不柔然人,但家就在边境,要送封家书不难。”

    “当真?!”程忌眉飞色舞,一拍桌子,冲着一旁安静打扇的侍女道,“快去叫你们老板来,再多叫几个能歌善舞的妹妹。沈兄仗义,程某佩服。”

    “是。”

    当屋内响起琴声,屋顶上的陆兼才敢说话,他轻声问:“管家为何不直接承认自己是柔然人?”

    陆渊一笑:“你觉得程忌聪明吗?”

    陆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程忌并非如传言中那般良善,而是野心勃勃。有野心,又能以那样的出身威胁世子之位,这样的人应该是聪明的。

    “聪明人多半会把别人想得很聪明,而且自负。如果今天你们的对话不是被他偷听到的,而是你们主动找上门去的,他一定不信,反而会把你们绑住,等南巡队伍到后向我邀功。”

    “但是管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他竟然能让程忌真的信了他。”

    “因为他会隐忍,知分析,更善于洞察人心。”陆渊拍了拍陆兼的肩膀,“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让他去,而不是自己亲自去?”

    陆兼摇摇头。

    陆渊却没有回到他这个问题,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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