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陆渊一把拉住他:“跪什么跪?要跪就来朕怀里跪。”
沈言眨巴眨巴眼,终于意识到陆渊说的“该当何罪”并非自己想的那些罪名。
“皇、皇上……”沈言结结巴巴道,“您怎么欺负奴才?”
“欺负?”陆渊挑了挑眉头,“逛花楼、吃花酒、还有人自荐枕席,再加上一个擅动兵器。你说,哪一条不够朕问罪于你?”
沈言:“……”
这种浓浓的被捉奸的感觉,但是沈言还是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皇上,奴才是太监!”太监就意味着他哪怕真的逛花楼吃花酒还有人自荐枕席,也都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呢?”陆渊理直气壮道,“可你是爷的人。”
沈言品着这又恼又甜的滋味,最后认怂道:“奴才认罪,任凭皇上发落。”
此时马车终于平稳了起来,窗边骑着马的侍卫敲了敲窗框:“皇上?”
“无事。”陆渊淡定道。
沈言正打算把腰带系回去,却发现陆渊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自己的中衣。
带着薄茧的大掌隔着中衣拂过自己的腰间,沈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都绷了起来。那种不知来源于何处的战栗让他顿时不知所措。
许是沈言的声音让侍卫听见了,侍卫又确认了一遍:“皇上可好?”
“朕无事,你继续说。”
沈言快要哭了出来,陆渊继续问着侍卫沿途的情况,可他的手却剥开了自己的亵衣。
在陆渊手掌与自己皮肤相贴的瞬间,沈言咬着牙忍住了呻·吟声,隔着外衣按住陆渊的手。陆渊也不在意,就这样将手停在原地用掌心摩挲着沈言的肌肤。
沈言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陆渊的手掌烫一些,还是自己更热一点。
“皇上……”沈言咬着牙,央求地看着陆渊。
陆渊在他唇上烙下了一个没有发出响动的轻吻,随后在他耳边轻语道:“阿言好乖。”
沈言睁圆了眼睛,陆渊的手竟然……
而此时陆渊终于也结束了和侍卫刻意延长了的对话,陆渊轻笑了一声:“怕什么?朕又不吃了你。”
突然间,陆渊就见沈言的眼睛里沾染上了水汽,沈言哽咽道:“爷莫嫌弃奴才。”
“爷何时嫌弃过你?”
沈言吸了吸鼻子,用气声道:“奴才是太监,那里长得不好看……”
陆渊一瞬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心疼,轻吮着他的耳尖:“可爷觉得阿言的那处长得很可爱。”
“腾”的一下,沈言的脸彻底红成了海棠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但皇上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陆渊托着沈言的腰,让他倚在自己怀中,牙齿轻轻地在他侧颈磨着:“你受伤的时候,衣服可都是爷换的……”
沈言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马车中没有地洞,于是沈言把脑袋埋在了陆渊的衣服里。
可能是听到了“受伤”两个字,尽责的侍卫再次敲敲窗框:“沈公公是不是不太舒服?是否需要属下去唤太医。”
“不用,沈言腰疼,朕给他按按就是了。”
侍卫表示明白,一边驱马查看周边的情况,一边忍不住感慨沈公公真是深得帝心。
………
………
………
在沈言羞愤的目光中,陆渊笑了起来,一双凤目竟满是餮足。
他俯身含住了沈言的唇瓣,温柔道:“朕罚完了,阿言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