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听,这让刘树义终于警觉起来。
自此以后,他处处留心、格外在意矮胖随从的一举一动,又想起之前莫名其妙的咳嗽声,终于想到了王仁霸这个人。回思往事,隐隐约约记得王仁霸的身材,加以对照,终于确信无疑。
刘树义见王二额头冷汗直流,知他决不会放任王仁霸不管,心想为大哥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低头望去,只见王仁霸同样额头冒汗,豆大的汗珠流到脸颊上,洗去了脸上的黑灰,露出白皙红润的皮肤来。
说道:“我大哥遭人严刑逼供,差点性命不保,倘若那个指使之人肯向大哥磕头认错,我倒是可以选择放了此人,只是不知有些人肯不肯?
王二兄弟不肯也情有可原,毕竟像这种粗鄙卑微的随从奴婢,不过是王家生养的一条狗而已,死了也不足惜。”
他仗着王仁霸在手,王二投鼠忌器,便先在言语中做文章。明着是说王仁霸,实则咒骂王二只不过是王家的一条走狗而已,以解这些日子的愤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