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般的心思:平日见伯乐嘻嘻哈哈,一幅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模样,原来竟是这般重情重义。
秦伯乐正回忆间,吱的一声,房门打开,王二走了进来,他后面还还跟着两人。
心想:乞儿哥和刘公子让我一定拖到晚上,在这期间,即便他砍了我手脚,我也决不能屈服,坏了大计。
当即咬紧牙关,脸上却展开笑颜,冲王二说道:“你们真的抓错人啦,我不认识什么刘树义,你们还是放了我把。”
王二“哼”的一声,冷笑道:“死到临头,还在装模作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用刑,我就不信撬不开你这张嘴!”
秦伯乐见到见到狰狞的笑脸、可怖的刑具,心中害怕,当即便要大声呼叫,但转念一想:当时众人在场都无人敢过问,又何况这荒僻之地,叫喊又有什么用?
索性闭上眼睛不看,只听得脚步声响,伴随着叮当叮当的金属碰撞之声,片刻之后,只敢四肢骨头如同裂开了一般,疼痛难当,他何时受过此等大罪,不久便疼晕了过去。
王二见他晕倒,命人取来冷水,将他浇醒。其实仍当寒冬,冷水从头顶浇落,秦伯乐一个冷战,醒了过来,只感全身冰冷,又复疼痛,当真生不如死。
但他勉强抬头,看了看窗户,日光从缝隙中照了进来,显然还未到晚上,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接着便感到钻心般的疼痛,原来是他们以竹签插入自己指甲,十指连心,当真痛的死去活来,不久再次晕了过去。王二又命人将他浇醒。
如此十多般酷刑轮流施展,秦伯乐昏晕了数十次,却始终不肯吐露刘树义的所在。
王二又气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心想:莫非跟刘树义牵扯上的,都是不怕死的硬骨头,那个刘大看起来傻傻的,诸般酷刑加上,竟连哼也不哼一声。如今这个只是个小叫花,竟也是这般,气煞我也。
他一天都守在这里,希望能得到些有用的讯息,然事与愿违,竟一无所获。他腹中饥饿,说道:“先停停,我肚子饿了,先取些饭菜过来。”
此刻秦伯乐已然醒来,见屋内昏暗,已点起了油灯,过不多时,那人回来,左手提着灯笼,右手提着食盒。他此刻断定此时必定已是夜晚,该是请君入瓮的时候了。
他一边呻吟,一边说道:“行行好,也给我点吃的,我饿的快不行了。”说着舔舔嘴唇,吞了口涎水,装作饥饿之极的模样。
王二见状,眼珠一转,打开盒盖,提着食盒,凑到秦伯乐鼻前,说道:“闻一闻,香不香,你要你跟我说实话,这盒香喷喷的饭菜就全是你的。”
秦伯乐忙道:“真的?”
当即又摇摇头,说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口中虽如此说,但眼睛始终不离饭盒左右,阵阵菜香传来,索性闭上双眼。
王二大感得意,微微一笑,心想我看你能忍到何时。冲另外两人道:“他既然不吃,那咱们吃吧。”为了引秦伯乐上钩,他眼神示意二人,要他们吃的加倍香甜。
半晌之后,只听秦伯乐道:“那个……那个给我吃一点好吗?”
王二大喜,说道:“你若想吃,别说这些粗茶淡饭,便是山珍海味我也给你找来,但你得跟我说实话。”
秦伯乐牙齿咬着下唇,显是颇感为难,但似乎有些动心了。
王二接着道:“你只要告诉我刘树义的所在,我便将你放了,我还不告诉别人是你说的,此事谁也不会知道。”
秦伯乐沉吟道:“我还有一个条件,那便是你不要再为难我的兄弟姊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