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王仁霸也未必肯过来。
又想倘若不是刘树义的圈套,那样正好,刘树义今晚必定过来,到时将他当场擒住,到时王公子不仅不会治我欺骗之罪,还有对我大加赞赏。
这时另一个跟班从外面奔进来,说道:“外面太黑,看不清面目,不过看衣着服饰,当是咱们自己人。”
王二松了一口气,心中大喜,说道:“莫非那只鳖已到,咱们可以瓮中捉鳖了?”
说着哈哈大笑,喜悦已极。
但他高兴之余,没来得急细思,当时走进宅院之前,不是商定好:待刘树义靠近房屋,外面二人再出声示警,前后夹击的吗?
身边那个跟班想到捉到王仁霸最为痛恨之人,自是大功一件,赏赐必然丰厚,亦开怀大笑起来。笑声还未止歇,忽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只听王二气急败坏的道:“笑什么笑,咱们中计了!”
此刻他已想到事有蹊跷,危险万分,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