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被人把身子转了一下,她低呼一声,后背碰上身后的小石狮。
他把她所有的要说的、来不及说的,全部堵住。
辗转厮磨。
她的耳垂像是他新找到的什么有趣的玩具,他用指腹轻轻地捻,缓缓地磨。上下地揉搓,又慢慢儿地刮。
他的指腹上带着淡淡的一层茧,触碰她耳垂的每一下,都向她的身体传递心惊胆颤的触感。
她不配合他,他全然是一个扫荡者,强势地侵入,像是攻下一座新城的将军,不留余地地搜刮每一样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前面是他柔软的唇舌,后面是坚硬的石狮,石狮被人雕刻出纹路,深深浅浅的形状压在她背上。
这样的反差里,她被吻得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退开一点,他不舍地啄了啄她的嘴角。
她揉揉自己的耳朵,很可怜地说:“你老揉我耳朵干嘛呀……都揉烫了……”
他眼里混着一层水色,低低地说:“是么,我检查一下。”
手又覆盖上来,在她耳骨那块儿,把她柔软的耳朵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松手,耳朵像海绵,弹回来,又恢复了原状。
他又玩儿了两次,沉沉地笑,像是喝过酒的人,声音都染上低醇的度数。
“你这什么恶趣味啊……”江筱然伸手捂住耳朵,“越揉越烫了……”
他低声说:“乖,手拿开。”
她抬头:“你又要干什么呀……”
虽然这么问,还是不情不愿地放下手。
她今晚真是很乖,连声音都是诱哄的那种腔调。
他实在听不得。
他伸手托住她的脑袋,唇贴过去,描摹她耳垂的轮廓,手也从衣服下摆探进去。
“顾予临,”她推他,“你不要命啦,你看我们在哪儿?!”
他手下动作未有丝毫停顿,鼻息绕着她耳郭打转,很痒。
他干干脆脆地答:“不要命了,要你。”
她没辙了,只好顺着他的话题劝告他:“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怎么要我啊?”
他这下停了,舔舔唇角,意犹未尽道:“那……换个地方就可以要了?”
……
江筱然看了看时间,遗憾地说:“十点了,我答应她们十点半回家的。”
怕他不高兴,她继续补充:“我有说今天是来给你加油的,假如晚上不回去他们会起疑心的。”
“好……那我下次……提前一点……”
江筱然到家的时候正正好好是十点二十,在楼下,她赶快跟顾予临确认:“你快看看,你没给我留下什么爱的印记吧?”
他眉毛一挑:“爱的印记?”
“就是那什么……小……”
顾予临突然严肃:“有的。”
“哪儿?!”
他突然附身下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没有留下过我的印记?”
江筱然一跺脚,气鼓鼓道:“你又逗我!”
“我不仅逗你,我还爱你呢,”顾予临漫不经心道,“有意见吗?”
……
“回来了?”
“嗯,”江筱然换好鞋,边走边说,“可累死我了。”
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抽空回她:“比赛比得怎么样啊?”
“挺好的,有惊无险,”江筱然拼命地夸顾予临,“顾予临一上去唱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