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比在场的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出现的早,比这个宗三来的都要早。只是当时,刀比人要来的方便,所以他就以短刀的形态吸收着这个世界的信息。
知晓了英灵是什么,圣杯又是什么。
——以及,两位信长公的存在。
再然后他就被三郎扔在了厕所,药研意识到短时间内不会有人过来,于是当时就化成了人形,将那把刀放在了三郎原本放置的位置。
虽然他和那把刀之间有联系,可毕竟那并非他的本体,所以他当然可以远离刀剑行动。
原本还以为他是例外,但是看着长谷部和宗三同样在已经有一把刀(信长小姐手上的压切和宗三以及三郎手里的药研)的情况下并没有多出来一把刀(属于自己的本体刀),所以他就知道了,某垃圾政/府为了省事,可能已经开始尝试着用别人世界的博物馆里面(划掉)放的本体刀来搞事了。
毕竟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特殊,其他世界除了博物馆里面,哪来的刀剑本体刀给你们当做召唤的物品哦。
而一直缩在本体里面看戏的宗三,在信长小姐召唤出长谷部后,同样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表示有点绝望,该不会以后他不用藏自己的刀了,却要在博物馆里面偷刀吧?!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宗三并不知道,不是时政搞事,而是这个世界对于他们这种外来者非常严厉,他们只能依靠这个世界已有的刀剑作为载体,才可以出现。
“啊,对了。”三郎终于把注意力从信长小姐身上移开,对着药研说到,“让小孩子一直跪着也不好吧,药研你也坐下来吧。”
“小韦这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垫子……反正他也打扫过了,地上很干净的哦!”
“是。”然后药研也不反驳自己是小孩子的言论,非常听话的坐下来了,坐之前还偷偷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了眼依旧石化的压切长谷部。
宗三缩在本体里面自然不会感觉到累,现在被三郎无视掉的可怜巴巴还是跪着的长谷部,真的很惨啊!
可是三郎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无视了压切这点,在他看来,压切长谷部是信长小姐的刀!跟他没关系啊!他又没有理由对别人家的刃下命令。
“在本能寺的时候,药研明明一直都在我的怀里哦……总觉得这种说法有点奇怪。”三郎恶寒一般地抖了一下,然后继续认真地回忆,“但是药研你却说你被烧毁了……意思是我应该也同样死在大火中吗?”
“信长大人!我绝对没有这种意思!”药研着急地想要重新跪下,却被三郎随意地挥挥手拦住了。
“不用这么着急啦,明明药研看起来是很冷静的性格啊。”三郎说到,“但是如果没有穿越的话,我大概是真的已经被大火烧死了哦,而且药研不是也说,已经不认识我了吗?”
药研:不我的意思明明是我只是稍微有点模糊但是还是有印象的。
“汝的意思是……”信长小姐立刻意识到了三郎话语中的意思,微微眯了眯眼睛,“吾的压切与义元,同样如此?”
“我是这么想的哦。”三郎点了点头,“毕竟你的压切和义元好像一点也不认识你了。”
韦伯:所以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啦!!!
药研却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看来他的解释已经很好的被两位信长理解了。
三郎的意思很简单,明明药研没有经历大火,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