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喝了太多酒,情欲战胜了残留的理智,许白张着一双蕴满水光迷蒙的眼看他眼睛里的泪水都要溢出来了:“要,贺荀我要你——”
最后一个字被突然一个挺弄变了调。
贺荀爽的头皮发麻,却不忘一边亲她一边说:“是你自己说要的,别最后又哭着说不要了。”
许白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掉下了某人设下的圈套,但是很快她就无法分神想这些了,一波一波的狂潮向她涌来,她无力的攀附着贺荀的肩,身上那人一下一下发了狠的要她。
不知道来来回回做了多少次。
到了后半夜,又被贺荀弄醒的许白还是忍不住哑着嗓子含着泪委屈的喊:“不要了,贺荀真的不要了”
贺荀含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是你自己说要的,现在说不要来不及了”说着又是一记深挺。
“那是因为我喝醉了,你乘人之危”
“但酒是你自己喝的。”
许白险些哭出来,万分不解:“你、你没有时差吗?你不要睡觉吗?”
贺荀声音暗哑:“嗯偶尔熬夜我扛得住。”
许白想哭,你扛得住我扛不住啊,她感觉肚皮上的皮都要被贺荀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给磨破了,她咬牙切齿:“贺荀我要和你分手!”
回应她的是贺荀发狠的一记挺弄:“你再说一次,嗯?”
许白咬牙:“我要和你分手!”
“再说一次。”
贺荀压住她,一下接着一下,呼吸粗重。
许白口不择言:“贺荀你就是只只会发情的禽兽!”
贺荀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嗯,只对你发情。”
随着许白一声娇吟,贺荀抱紧了她,脑中有一瞬间一片空白,爽的他头皮都在发麻,过了一会儿,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然后从许白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粗喘着,脸上却是一脸餍足。
喘了一会儿,把软成一团的许白拨弄过来,搂进怀里,一下一下的亲着她光洁的额头:“小白,我爱你。”
许白却不领情,挣了挣:“别抱我,好粘。”贺荀和她的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两人紧贴在一起,说不出的黏腻感。
贺荀却把她抱得更紧,还用下巴拱了拱她的头顶,嘟囔:“就是要粘着你。”说着还抬起一条腿箍住了她,把她整个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睡吧。”贺荀摸了摸许白的脑袋,闭着眼睛说道。
“我要去洗澡。”
“刚刚已经洗过一次了,明天再洗。”
“你先松开我。”
“”
“贺荀?”
“”
听着头顶传来的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许白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机场,看着许白呵欠连天精神不佳的样,再看看她身边那个坐的笔挺,正在浏览电脑里的资料精神奕奕的贺荀,余天宇啧啧了两声,忽然想起一件事,压低了声音:“你做保护措施没有?”
许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余天宇在说什么,脸上一热,表情却依旧淡定:“嗯,我吃长效药。”
她没故意压低声音,贺荀自然也听到了,余天宇就看到贺荀正在敲击键盘的手指顿了一顿,终究是什么也没说,但是敲击键盘的速度却慢了下来。
余天宇说:“那就好。你现在正在事业上升期,多少人盯着你等你跌下来好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