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统统靠墙双手抱头!”大家赶紧照做,路照也缓缓举手抱头。
狱警走进来看了一眼路照,在看看‘疤爷’,“没事不要聚拢在一起,还有,不要给我搞事情惹麻烦!”
尖嘴猴腮男掐媚地笑着说:“是是是,知道了。我们就跟他闹着玩呢。”
狱警鄙睨看了一眼尖嘴猴腮男,然后关门离开。尖嘴猴腮男见他离开后,对着门口吐了一口口水:“呸,什么东西。”
那个疤爷眼神示意尖嘴猴腮男乖乖坐到一边去,尖嘴猴腮男马上不说话,恭敬退到自己的床位上。
这个时候,帮疤爷捶背的眼镜男,托了托下滑的眼镜,对疤爷说:“那人,好像是那个最近新闻上报道的,那个杀父案的那个有钱人!”大家一听,瞬间来了兴致。路照望着窗外,充耳不闻。
尖嘴猴腮男问:“哟呵,怎么回事?”然后看了一眼路照。
眼镜男托了托眼镜:“说是五年前的旧案,一个贪官被他的私生子给杀了,后来翻案发现就给抓了。是个有钱人!上市公司的老板!啧啧啧,这几年过得多么风光,到头来还不是跟我们一样,蹲牢房吃牢饭。”
其他人听了,无不朝路照投去嘲讽的眼神,冷嘲热讽。心底里却都是,晚上来教教这个富家公子,哦不,富家私生子怎么学做人。
尖嘴猴腮男扬起个一笑容“1526,去刷厕所,以后这刷厕所打理房间的卫生就交给你了。”路照冷漠看了尖嘴猴腮男一眼,然后倒头睡觉,不理睬任何人。
尖嘴猴腮男那吃过这哑巴亏,想着教训一顿路照,疤爷咳了几声,看了一眼门外。尖嘴猴腮男明了,吐了一口唾沫“什么东西!狗杂种,爹不是好东西,看你娘也是个狐狸精,我呸。一个杀爹的杀人犯装什么清高!”
路照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早已握紧拳头,控制自己,不要冲动,因为刚刚狱警说,表现得好,可以提前出狱,为了能早日回到沈遥身边,这点苦算什么,只当做是疯狗乱咬人。
只是,今晚必定会遭受一顿打就是了。
果不其然,等到晚上狱警换班的时候,除了疤爷,睡在路照旁边的男人一把将被子将路照整个人罩住,然后摁住路照的嘴巴,其他四个人,按住路照的手脚,一顿拳打脚踢。路照本就不打算呼叫和反抗,只是被隔着被子还捂住口鼻,呼吸十分困难。因此反抗打掉捂住口鼻的那个人的手。
那人以为反抗,重重一拳打在路照头上,路照,脑袋嗡的一声响。停下反抗的动作。
眼镜男见路照没有动作了,赶紧制止其他人。
尖嘴猴腮男不悦的低骂:“干嘛!没看到老子正打在兴头上吗!”
眼镜男怯声说:“明哥,这,他,他不动了!”
尖嘴猴腮男踢了踢路照,果然路照没有回应,一个男的在门口望风,“明哥,狱警快到了。”
尖嘴猴腮男意犹未尽,这时候疤爷发话:“今天就到这里,明子,如果出事了,你是还想在这里待几年吗。”
尖嘴猴腮男讪讪放开路照,回到自己的睡铺上,睡在路照旁边的男的,将被子拉下来,怕给闷死,麻烦就大了。
狱警路过,拿电筒照一照,七个人睡得正香甜,然后去别的房间看。
路照蜷在墙角,头痛欲裂,似乎有什么要从脑袋冲出来,他这才想起,从被逮捕到今天他一颗药都还没有吃过。刚刚又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