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就是两人僵持着,他轻易动不得他,就像他说的,他曾经的部下不会放任,即便他把赵世棕赐死了,他的部下作乱起来也够他头疼的。
赵世棕显然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个重要吗?”
赵隽寒盯了他半晌,吐字道:“不重要。”
“皇上好好考虑考虑吧,毕竟我也不想和你拼的鱼死网破,生灵涂炭的。”
后面几个字是威胁。
何况他确实有让天下生灵涂炭的能力。
手里有兵的人,才说得上话。
赵隽寒笑的冰冷,“朕已经考虑好了,你回去收拾东西吧,若是你人到边疆,兵符没有到朕的案桌上,就等着朕将你母后的人头送给你吧。”
赵世棕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他一会儿,才转身从殿中出去了。
赵隽寒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而后才让大福进来,直接吩咐道:“宣礼部侍郎陈言之进宫议政。”
赵世棕这个人,放他肯定是会放的,但是要让他活多久就是看自己的心情了,现今杀不得,不代表将来也不能杀。
他仗着他曾经的部下来自己面前谈条件,可赵世棕就没有想过,他的部下也有一天会除去吗?
武将的替代人员不好找,这好歹是保家卫国的将士,弄得不好,会给虎视眈眈的别国占了便宜,有乘虚而入的机会。
所以这些个人他只能慢慢拔除,这是个要时间的过程。
赵隽寒和陈言之在偏殿议政,时辰从下午到了傍晚,陈言之认定了赵世棕就是不能活,还拿了前朝来举例。
赵隽寒觉着好笑,少见陈言之情绪如此激动的时刻,从认识他开始,他就是个很会伪装的额翩翩公子,对谁都展着一张笑脸,好似从不会生气。
怎么他对赵世棕的怨念这么深?
赵隽寒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抿了口茶,忽然问:“陈大人是不是和庆王有旧仇?”
陈言之愣了下,极其不要脸的回了一句,“有夺妻之仇。”
“据朕所知,你那妻子还好好的待在你府上。”还是曲元的女儿。
陈言之别开眼,“总之就是深仇大恨。”
赵隽寒挑眉,没再问。
大福忽的闯了进来,猛地跪了下来,“皇上,奴才有急事禀告。”
赵隽寒皱眉,道:“有什么事就说,慌什么!”
大福颤抖答话,“太后娘娘在宁福宫掌掴了皇后娘娘一耳光。”
“什么?!”他暴怒,脸都黑了,“朕在她身边安排的那些人都死了是吗!?”
赵隽寒迈开步子就要往外走,大福急急道:“皇上,这太后娘娘也吃了大亏。”
赵隽寒眯眼,一脚踹上他的肩,“朕看你是不想活了,说话还给朕大喘气的,不要命了!”
大福连连磕头,“皇上恕罪。”
“方才凤溪宫的人来说,这皇后娘娘好像是还手了,同太后娘娘打起来,一脚将尚在病中的太后踹进池塘里头,这会太医还在宁福宫里没出来。”
赵隽寒并不关心赵贵妃如今怎么样了。
他在想,她怎么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欺负!?
不是被逼到一定程度,她不会还手。
赵贵妃到底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半天的人义
妈呀,太好看了。
好的,明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