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了?”
楚澜:“嗯?不认账了。”
闻溪连忙摇头:“没有。”
楚澜笑着捏了把他软嘟嘟的脸颊:“就上次啊,小兔子。”
楚澜摸了摸闻溪头顶,叹了口气:“可惜没有兔耳朵了,你害羞的时候兔子耳朵会变红,软绵绵地抵在我胸膛前,使劲儿想把我推走。”
他自顾自地想:“不过也没关系,我们去买一对仿真兔耳,戴在头上会随心情改变,应该也差不多。”
闻溪还沉浸在七天七夜的震惊中,瞪大眼睛看楚澜:“你是禽兽吗?”
楚澜也很委屈:“是你要的。”
闻溪瞬间脸爆红:“你别说话。”
楚澜立刻投降:“我错了,是我禽兽,以后不敢了。”
以后就算有这胆子……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毕竟那时候他们不是人。
当天晚上楚澜便把自己的衣物和洗漱用品从楼上搬下来,统统放进了闻溪的卧室。
闻溪蹙着眉看自己的小房间里拥挤地堆满一大堆东西,略微头疼。
楚澜却一脸无辜:“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要是晚上想起来喝个水上个洗手间怎么办?我得在你身边陪着。
闻溪为难道:“这也太挤了……我的床也是单人的。”
他苦恼着,却见楚澜眼睛黑亮地看着自己,心中那根弦这才拨了过来。
闻溪嘴唇微动,试探性地问:“我去楼上和你一起住?”
楚澜瞬间眉开眼笑:“就这么定了,我给你收拾衣服。”
儿子苏醒的第一天,小夫夫便迫不及待地搬到了新房。
闻父闻母脸色复杂,最终委婉地提醒两个年轻人注意身体。
楚澜本想抱着闻溪上楼,却被闻溪拒绝了,理由是他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扶着楚澜,就当是锻炼,慢悠悠到了三楼,却还是出了一身薄汗。
楚澜心疼地给他擦干额前的汗:“去洗澡?”
闻溪点头:“嗯。”
他见楚澜挽起袖子,有种不妙的预感:“你干嘛?”
楚澜将袖子挽好:“帮你洗澡啊。”
闻溪脸红耳热:“我自己能洗!”
楚澜好笑地在他身边蹲下来,仰头看他:“我怕你不小心滑倒,以前没少帮你洗过澡,害羞什么?”
闻溪眼神往旁边瞟,嘴唇抿起不说话。
楚澜:“你不会还把我当师兄吧?”
闻溪还是没说话,嘴唇却又不自然地迅速抿了一下,楚澜再熟悉他的小动作不过,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好笑道伸出手捧着闻溪的脸颊,稍稍使力让他面对着自己,四目相对,所有从前躲避和隐藏的爱恋都剖开给对方,一颗心毫无遮掩地,捧到对方手里。
温柔的声音从耳后包围过来,像大雪落下之时,烧得沸腾的一壶红泥小火炉,蒸腾起热气袅袅,教他身上心里都温暖起来。
“那你听我从头和你说。”
闻溪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克制住自己,乖巧地坐在床前,等楚澜说话。
楚澜:“我喜欢你。”
楚澜:“就这样,从头到尾,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