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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2章
    秦烈在走廊立许久, 等身体反应恢复如常才开门出去。

    窦以就堵门口, 插着跨, 砸门的手落了空,险些敲在他身上。

    秦烈冷冷瞥他一眼, 转眸,秦灿小波和赵越站在院子中, 向珊倚着远处的门框, 低着头。

    所幸的是,小孩子没有被吵醒。

    他踏出门槛,反手关门。

    “徐途呢?”窦以冲上来,推开他手臂,要从中间穿过去:“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她怎么不出来?”

    秦烈身形未动分毫, 拽住把手:“她睡了。”

    窦以愣了愣,气得不轻:“这是你屋, 她睡什么睡?”他逼问:“你到底对她做什么了?”

    秦烈说:“进去不到十分钟, 能做什么。”

    窦以猛的吸了口气, 又要往台阶上冲,无奈秦烈又高又壮,堵在门口,像块石头。

    左右进不去,他往后退,双手插着胯,大声喊:“徐途,你有没有事?需不需要我报警?”

    秦烈站台阶上,看他上蹿下跳。

    窦以:“徐途,你说话……”

    没多会儿。

    徐途:“我睡了,你别进来。”

    她躺在秦烈的床上,嘴巴露出被子外,冲外面高喊了声,随后又把整张脸都缩回去,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又过几分钟,一切声音终于平息,院中灯灭,人声也没了,房下蛐蛐的叫声才渐渐清晰起来。

    她呼出一口气,脸颊还滚烫,这会儿放松下来,才觉出被子下的身体全是汗。

    徐途用脚踢开,大刺刺躺着,不算熟悉的房间里,却有她熟悉的味道。

    不知过多久,她终于动了下,被过手,伸到屁股与被褥之间,捧着臀肉,轻轻的捏了捏。

    徐途就忽然笑出声,又紧紧抿住唇,想起他走时留的话,身体狠狠战栗了下,期待又羞耻,更加无所适从。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十一点的时候,她偷偷去后院冲了一个澡,之后穿回原来的衣服。

    四下无人,她做贼一样来回看看,猫着腰溜回他房间。

    半夜里,终于如他所说,下起了雨。

    秦烈始终无眠,躺在她睡过的被褥上,鼻端都是一股女儿家的香气,这味道不同刚来时,她中间换过一次沐浴露,是从攀禹买来的,很普通,此刻他闻着,味道却因人而异。

    雨声打在屋檐上,窗户开着,潮湿的空气涌进来,鼻端的味道更复杂。

    他转了个身,左手划过被面,忽然摸索到一块小布,秦烈顿了下,借着月光把东西举到眼前,大概分辨出它的轮廓,脸色霎时黑了黑。

    他手落下去,小布在掌心攥紧了。

    秦烈又翻身平躺着,腿摊开,一晚上克制压抑的冲动慢慢复苏起来,他闭上眼,想起不久前的亲吻和她肌肤的触感,身下更难受。

    右手食指的神经动了下,他手臂向下挪几分,犹豫一番,到底顺着裤腰伸进去。

    他不断动作,很久很久以后,握着布料的手收紧又扔开,蓦地拉下裤子,加快动作,空闲的手探下去揉捏最敏感那两个。

    他低低闷哼,颈间和额头的青筋根根暴凸,歪过头,脑袋埋进被褥间。

    那一刻,她的味道,便被他深深记住了。

    窗外雨声渐大,耳边吵闹却单调。

    秦烈姿势不变的躺了会儿,渐渐平息,他手臂盖着眼睛,内心充实又空荡,仍有一丝顾虑没法做决定,却也暂时压下去找她的冲动。

    他自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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