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声:“没事。”
她又问:“那三个陌生人呢?来干什么的?现在走了吗?”
秦烈收了笑,有些无奈地往教室里扫了眼,掩唇咳嗽一声:“你先上课,回家说。”
他转身要离开,徐途情急,声音又提高几分:“到底走没走,来干什么的?”
秦烈后悔跑过来看她,教室里已有学生窃窃私语,咬着笔杆看热闹。
秦烈心中有疑惑,但也没解释太多,只想着晚上回家再细说:“他们来找个叫刘长林的男人,但是找错地方,现在已经走了。”
徐途暗暗嘘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可能真是杯弓蛇影了。
那三人并不是很眼熟,应该不会那么巧合就是他派来的,她现在外貌不比之前,上回在攀禹都没被黑衣男认出,更何况这次呢。
这样安慰着自己,徐途渐渐冷静,朝他极淡的笑了下。
“上课吧。”窗外男人一抬下巴,最后一个字用虚音:“乖。”
他走开,却没有回家,绕着村子走几圈儿,这次并未发现可疑的人,随后又到老赵家里谈刘春山的事情去了。
另一边,徐途接下来的两节课还算顺利,结束时刚刚下午四点钟,天色比夏天时候晚了些,太阳已经落山,天边霞光慢慢退去。
徐途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往教室外面望了望,目光一顿,落在对面的升旗台上。
往常这钟点都能看见刘春山的身影,现在那边却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徐途揉了下鼻,想到中午她为了得知真相刺激过他,心中难免过意不去,现在他人不知在哪儿,天还未黑,到处是村民,她思量着,打算去他家里看一看。
这样想着,徐途往外走,走到门边,又突然顿住。
停半刻,徐途不知想到什么,鬼使神差的退回来,将一直随身带着的东西放入讲台下面的柜子里。
下面都是杂物,她又往下掖了掖。
关好柜子门,拍拍手,这才安心离开。
刘春山家门前的栅栏开着,院子里没人,安静非常,只有几只母鸡关在笼子里,咯咯叫不停。
徐途推开破栅栏:“春山哥,你在家吗?”
她慢慢走进院子,面前的门半掩,徐途抻着脖子往房中看,里面黑洞洞,悄无声息。
“春山哥?”
停片刻,房中无人应答。
“你在不在?”
她屏息,整栋房子都死气沉沉。
徐途下意识向后挪了下脚,手心不自觉浸出一层细汗,没有再上前,准备立即离开。
她没等动,背后突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徐途警惕的感觉出什么,骇然转身。
没等看清眼前的人,眼前一黑,有个麻袋当头罩下来,紧接着,有重物击打在后脖颈,尚未挣扎,徐途身体晃了下,瞬间失去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几天不见,是不是都把我忘啦,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