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徐途回来时, 跟徐越海打过招呼,他没表态, 穿好衣服去公司, 但晚上还是回来得比往常早。
在去以前,秦烈犯了难。
徐越海喜欢收藏玉器跟书画,但凭他现在状况, 显然力不从心,如果带些茶叶烟酒或是营养品,又显得太普通太没诚意, 总之, 无论送什么都显得寒酸。
他承认现在去见徐越海不是好时机,但走到这步,也没有退缩的余地。
秦烈考虑再三,想起徐越海爱吃鲁菜, 他会做一些他是知道的, 曾经登门拜访时也露过一手, 只是回洛坪这些年没做过, 不知还能不能发挥原来的水平。
徐途知道他会做菜, 甚为吃惊,在厨房里围着他转来转去, 像个小跟屁虫。
秦烈嫌她碍事,拿胳膊推她:“去,外面等着。”
“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吗?”她从盘子里摸起一片胡萝卜扔嘴里:“以前没见你做菜啊,从来都是小波姐她们弄好, 你只管吃,然后什么也不干,甩手就回屋的。”
“干活太累,没精力做。”
“也是。”徐途点点头,跟着他来到水槽边:“那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没了。”他弓身洗蔬菜:“往后站点儿,弄身上。”
“哦。”徐途往后错开一小步。
“待会儿排骨给你清蒸?还是想吃红烧的?”
“你怎么做我都喜欢。”她笑眯眯的,又贴上来,圆鼓鼓的胸脯挨着秦烈胳膊,无意的蹭了蹭:“一想到以后你会给我做饭吃,就觉得特幸福。”
秦烈手臂顶顶她,笑着:“今天嘴这么甜?”
“哪天不甜了?”徐途踮脚,拉下他脖子亲了口。
秦烈下意识往门口看,瞪着她:“别胡闹,让人看见,影响多不好。”
徐途手穿过他臂弯,搭在他小臂上,“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挑眉:“昨晚怎么说?”
徐途抿嘴笑了笑,故意学他压低嗓子:“途途,别咬……再深点儿,乖,快点儿,含不住的用……”
她没学完,秦烈湿漉漉的手掌一把捂住她的嘴,咬牙道:“你知不知羞?”
想起昨晚,他背上仍能躁出一层汗,后来看她适应,又来了一次,徐途也渐渐放开,一声声叫得像小猫,又柔又懒,简直要了他的命。
徐途扒开他的手,嘻嘻笑“害羞了?”
秦烈黑着脸:“你,立即出去。”
“噢。”她乖乖应,点起脚,照他唇上狠狠亲了口,还故意弄出吧嗒一声响。
门口:“呦,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两人一顿,转头看过去。
徐途皱了下眉:“你怎么又来了?”
窦以在门框上倚半刻,不乐意的晃进来:“你那什么表情啊,有这么对待朋友的吗?”他抓个小西红柿嚼,看看秦烈:“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秦烈说:“会的不多。”
“做鱼吗?”
“做。醋椒鱼?”
“这个好。”他又拿一截黄瓜吃。
徐途看不过去,上前抢下来:“你别在这儿捣乱行吗,做饭呢。”
窦以:“你就没捣乱?”
徐途:“我刚才问你,你怎么又来了?”
“徐叔叫我的?”
“你下次能找个好借口吗?我还生你气呢知道吧,你这个叛徒。”
窦以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