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对此只道：“叮！恭喜宿主，这个世界的天道已经下降了一个等级。”
叶善立刻扬了扬唇角。
他果然没有猜错。
人类才是世界的主人，只有人越多，管理这方世界的天道才会越厉害。
叶善厌恶这个纵容皇甫幽雪的天道，当然不愿意见它好。
而且，他为了不让天道对他出手，甚至至今还没有将那个从皇甫幽雪身上弄来的“系统芯片”给毁掉，现在能提前收些利息，让这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天道下降一个等级，叶善当然高兴。
至于系统：“……”它其实很想告诉宿主，宿主可以放心，天道其实没什么智商，只是按照各种推算，选择了最简单有效和粗暴直接的法子，让那时候最适合的人做了天道宠儿，然后扶持她一路向上。
甚至，如果宿主和宿主攻略目标没有穿越过来的话，这个天道的算计绝对会成功，通过抄袭异世界的各种精神文化，让这方世界的精神文化飞快提升。
只可惜，宿主攻略目标来了，宿主也来了，这方世界的天道也就只能……下降了一个等级，甚至还不能对宿主和宿主目标这两个对这方世界做了特大贡献的人出手。
因为，宿主虽然毁了天道宠儿“送给”这个世界的那些异世界文化，却同时又将这个世界自己的文化个发展了起来，而且发展势头相当的好，并且还研究出来了治愈这个世界omega的发情期的药剂——虽然这两件事未必是天道喜欢的，但是，宿主确实是立下了大功德；
再说皇甫栖川，他本就是天道下的弃子，如今却制造了星际最好的几台机甲，而战场上的这几台机甲和架势他们的人全都立下了大功，皇甫栖川当然叶善有功德的。更何况皇甫栖川已经把他的一些制造机甲的经验著述，然后……以超高价往外售卖。无论皇甫栖川的最初目的是什么，这终究是使文化延续的一个方式。
这种情况下，宿主只要不违背一开始时这个天道定下的规矩，亲手杀了皇甫幽雪，宿主想要怎么对待那个系统芯片，都无所谓。
但叶善还是没有轻易出手。
他和皇甫栖川在后面的近四百年的时光里，过得还是快活逍遥。
皇甫幽雪是被研究了两百余年，才终于死在了实验台上。
叶善算了算，算上前世他的桃花被研究的时间，再算上桃花这一世被研究的时间，正好是皇甫幽雪被研究的时间总和的两倍。
他嗤笑了一声，就也随她去了。死了，也就够了。
而皇甫幽雪带来的异世界的文化，因为叶善的出手，已经几乎全部消失。
叶善和皇甫栖川，除了夫夫生活逍遥自在，还站到了这个世界的顶峰。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叶善和皇甫栖川除了正常的夫夫生活外，竟然还被皇甫栖川逼（哄）破（骗）着，将他们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给亲手画了出来，再由皇甫栖川在旁边题词。
过得好不逍遥自在。
至于皇甫栖川当年所说要偿还的吹箫次数……
“当年的还完了，可是，还有之后的好几万次吹箫，好几万次的骑乘，好几万次的后……叶，你都还欠我的。”皇甫栖川临终之际，那双眼睛依旧亮晶晶的，他拉着叶善的手，十分委屈的道，“将来，叶都要还给我。嗯，十倍奉还。嗯，要写欠条，就写在叶画的只有我们两个的春宫图上！”
叶善：“……”要知道，他原本还想哭一哭的。现在眼泪都被气回去了。
“好不好？”皇甫栖川许是只是三分之一善魂的缘故，因此目光一直十分清澈明亮，他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