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叶善穿着一身湿哒哒的里衣从浴桶里跳出来的时候，长剑一指，发现的就是一条痴汉似的瞧着他的小金蛇……
叶善：“……”
偏偏这小金蛇好似还很眼熟……
叶善默默地沉默了一会，知晓自己根本打不过对方，才道：“不知这位妖修阁下跟着在下，究竟是何意？”
他是知道这小金蛇的厉害的。
别的不说，就这小金蛇的一身毒，还有它能一口气将人给杀死的本事，叶善……就压根不敢与这小蛇太过为难。
小金蛇·湛羽脸也有些红。
他其实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岁了。
之前下凡来玩，就是因为太过无聊，所以，下凡来找些有趣儿的人玩。
结果，就遇到了叶善。
然后不可遏止的就喜欢上了对方。
甚至在对方从修真界飞升到仙界的时候，为了能尽早和对方在一起，湛羽直接将他自己天生的上神血脉，分了大半给对方，因此叶善就直接从修真界飞升到了神界，而湛羽原本以为，他至多也就是变成神界的一条小蛇，然后修炼上十几万年，就能重新变回金龙。却没想到，自己因此遭受到贬谪，以及魂魄分离的痛苦。
更没有想到，他的叶竟是跑下来找他了！
还对他那般的好。
小金蛇·湛羽越想，脸就越红。
叶善：“……”这蠢蛇发什么呆？
小金蛇·湛羽脸红了一会，不知想到了何处，忙道：“我、我是你的桃花！我、我是湛羽！你……可还记得我？”
小金蛇跟了叶善这三个月，也终于反应过来了。难怪他的阿善总是觉得自己不是人，取个笔名取的也是“非人君”。他的阿善，应该，是忘了一些东西。
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他的阿善，把他给忘了。
果然，叶善皱眉开口：“湛羽？不记得。”然后上上下下的瞄了那小金蛇一眼，眼中的嫌弃显而易见，“不过，我有一件事情记得很清楚，我不是人，但是，我的桃花是人。而你……呵呵，你明显就是个连化形都不会的妖蛇，我不知你是从何处知道了这些，但是，请你下次骗人的时候，记得，要打听的更清楚一些才是。”
尔后，穿着一身湿哒哒的白色里衣，转身就走。
小金蛇·湛羽立刻就急了。
他努力的往前爬，急急道：“我真的是你的桃花！湛羽，湛羽是我的本名。我从前还用过好多名字，凌闻箫，林云声，章大壮，彦……这些名字，阿善，你看，我都记得的！我真的真的是你的桃花！”
叶善的脚步一顿，继续往前走去。
小金蛇有些委屈，可是，想到从前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但是他的叶善什么都记得，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完全失忆的他时，所受的那些委屈，他的这些委屈，就立刻算不得什么了。
于是他鼓了鼓勇气，就继续道：“还、还有，阿善，你忘了么？我从前也做过蛇的。也是一条……金蛇。你那时候是一条人鱼，尾巴也是金色的。我、我平日里最见不得你哭，但是……在我们那个的时候，我却最喜欢你哭，我还把你哭出来的珍珠都给留下来，挑选了大的做成了一串串珠……那串珠，你也很喜欢的，不是么？”
小金蛇忍不住的就想起了过去那些，想入非非。
叶善脚步顿了三息时间，却还是继续走了。
小金蛇·湛羽是真的急了。
忍不住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