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似心有灵犀一般,沈宴的电话竟然在这个时候打进来了。
初暖连忙把爆米花放到桌上,欢天喜地接电话:“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对面笑了一声:“早知如此,我就再等几分钟,让你打来了。”
嗯?谁打给谁有区别吗?初暖正不解,又听沈宴说:“也好让我知道,你也在想我。”
唔……初暖脸上情不自禁地就浮现出了最近时常浮现出的那种傻笑,用钱小米的话说就是——平时挺正常的一个人,怎么一跟你家沈大神打电话,就跟个泡进了蜜罐里的傻子似地?
傻不傻她不知道,蜜罐倒是真的。
初暖抿了抿唇,主动向男朋友汇报今天下午的行踪,连试了几条裙子、哪条裙子颜色不合意、那条裙子尺码不合适都说了。
另一边,沈宴身形挺拔立在宿舍的阳台上,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抄在裤兜里,下颚微扬望着浩浩夜空,就这么安静的听着。
他不是一个爱听琐事的人,可每每只要是她讲出来,他就觉得琐事也很好听。
初暖一口气汇报完,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一口水,然后问:“你呢?下午都做了些什么?”
沈宴:“被灌了一下午的鸡汤。让我不要爱得这么卑微。”
“……”卑微……这个词和他太不搭了。
初暖被雷到了,额角跳了下,问:“这话从何说起?”
对面安静数秒,接着听筒里便传来沈宴气定神闲地声音:“听说,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