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此举在经纪公司为她发的通稿里,被称作“洗尽铅华、潜心深造”。
思来想去,夏清时还是将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了出来:“易霄来找过我,你知道么?”
听到这个名字,叶真真脸上还是闪过一丝不自然,“关我什么事?”
夏清时眨眨眼睛,“他和我讲了一个故事。”
叶真真扭过头去。
叶真真之所以爱上易霄,大概就是因为中学时那一次,她被老师罚站到教室外面,而那个善良的男孩子因为怕她难堪,所以将自己写得满满当当的试卷藏起来,谎称自己也没做作业,就这样陪她罚站了整整一个上午。
那次易霄苦笑着对夏清时道:“真真一直以为,我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可其实,我也没那么伟大,是不是?”
易霄是喜欢过叶真真的。
男孩陪着喜欢的女孩一起受罚,这样才顺理成章。
只是没等到他将这喜欢说出口,他便意外听见了叶真真和好友间的对话——
“你要是能搞定咱们班的易霄,我请你吃一年的早餐!”
“你说的啊,不准耍赖!”
所以后来,不管叶真真对他多执着的追求,他都视而不见。
再后来,就有了夏晓棠。
如今往事被提起,知晓了当年不曾知晓的真相,叶真真倒也没有太大反应。
她笑了笑,“哦。”
这事实来得太迟,连“真相”都不算是,只能换来一句“原来如此”。
夏清时送叶真真去机场,到了这会儿,叶真真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皮蛋毛豆周岁的时候,我还是要回来的!”
夏清时不住地点头,“快进去吧你。”
临进闸口前,叶真真还是忍不住扭头道:“我和你打赌,小毛豆抓周一定抓梳子!”
提起这事夏清时就心烦:“他个秃子抓什么梳子?!你快进去吧!”
正说着,夏清时余光瞥见一个人,愣住了。
是Rebecca。
霍廷易是上星期去北美出差的,这次公差一共半个月,Rebecca自然也是随了他一起去的。
可现在Rebecca人出现在首都机场,这意味着什么?
背后的答案昭然若揭,夏清时简直不敢再往深处想。
她急忙转身,害怕自己当场就要掉下眼泪来。
叶真真奇怪:“你怎么了?”
夏清时还是要面子,在叶真真面前也要面子,当下便死鸭子嘴硬道:“我、我怕皮蛋毛豆饿了,我回去看看他们。”
回到家里,霍太太从不可置信到狂怒,从“我要杀了那个狐狸精”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先阉男的”,最后冷静下来,心想说不定是误会呢。
她连连深呼吸好几口,然后打电话给霍先生。
那边不知在干什么,电话先是被按掉,过了五分钟,电话拨了回来。
霍先生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喂?”
霍太太笑得温柔:“毛豆今天会叫爸爸了。”
“真的?”男人的声音尾调上扬,那一点喜悦压不住。
夫妻两人说了一会儿家常话,中间停顿片刻,霍太太假装才想起来似的,随口道:“我让你帮我买的那个指间戒你买了没?”
“当然,昨晚就买好了。”
霍太太挺满意,顿了顿,又说:“ 你记得我手指尺寸么?Rebecca的手指尺寸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