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择年划破了手指,这个男人连血都是冷的,指腹压下去混合着玉矸的粉末在后背上划出一个特殊的字符,鲜红色的字体泛着亮晶晶的光芒,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形成强烈的冲击。
紧接着,那字母像是活了一般,有意识的烙在少年光滑的肌肤上,深深的印了下去,与此同时少年的背脊不自觉的绷直,一声闷哼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疼……”
明莱先是感觉到一阵灼热,而后温度过高便成了火辣辣的刺痛,疼痛还在节节攀升,简直要将他整个人碾碎了一般,身体都慢慢的蜷缩起来不住的颤抖。
易择年的唇落在了他的杰作上面,轻轻地描绘着整个字符,而后一路蔓延吻上去,他转过少年的脸,明莱早已痛的脸色煞白,咬着唇一言不发,仰着头任由他肆意摆弄,眼角尚有一抹水汽未干,看起来可怜极了。
易择年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的搅动,捅的血肉模糊痛的全身都要被碾碎似的,偏生心疼之余又畅快之际,他享受着这种自虐的快感,吻去少年眼角上的水汽,舌尖在上面滑动着似乎要亲要眼睑里去,感受着少年害怕的发抖,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你瞧,你现在完全属于我了。”易择年将头埋在明莱的脖颈上,眼中泛着浓重的旋涡整个人已经陷入癫狂,他病态的喃喃自语:“我以前太蠢了,还天真的要去追求什么两情相悦,差点就让你从我的手上流失。这怎么行,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其他人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牧九明、易择城。”易择年亲吻着明莱的脖颈,念出这两个名字,阴厉的道:“他们碰了你,所有都要死。”
明莱仰着头任他摆弄,眼珠却下意识的朝东面看去,那是一堵墙,但是隔着数米之远还是书房的位置,他张了张嘴,火辣的烧灼感吞没了他到嘴边的求救。
哥哥……老师……疼。
……
书房
“他还没有毕业,易学弟你这样做,是害了他。”
易择城双手交握伏于案前,对元璟州的质疑早有预料,他道:“换了一个身份,他依旧可以继续上学。”
“但你不会将他放出去,因为那样的话换身份相当于是多此一举,完全无用。”元璟州犀利的指出来这一点。
易择城:“对,我会为他安排家庭教师,院长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继续教授这个学生,只要你一如既往不会违背契约,我没有意见。”
元璟州对此不敢苟同:“在你处理完所有的潜在情敌之前,他便像是笼中的金丝雀,连庄园的大门都无法迈出去半步,易择城,你会毁了他!”
“我会给他一切。”易择城分毫不让,厉声道:“如果现在把他放出去才是害了他,所有人都在争夺他,他迟早会像一个玩偶,被撕的四分五裂!”
元璟州的喉咙动了动,声音低沉下来,他说:“你将他交付给我,在你没有扫除一切障碍之前我来守护他,这是最好的办法。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拿我的命去保护他,在我死亡之前,他不会被伤害到一分一毫。”
他说完,突然瞳孔收缩,骤然站了起来,神色失态:“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像是听到了他在喊我?”明明没有声音,却像是心灵感应一般,心脏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楚,此时还在阵阵收紧,让他几乎喘不上来气。
易择城也站了起来,脸色难看至极,他没有说话,却一把冲了出去直奔明莱的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