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冷落的苏稚眉心蹙起,顺手将毛毯丢在案台,两三步掠到她身边,屈下单膝半蹲半跪着,手有力扣在她肩头凝视她:“我和你说话,听到了么?”
她冷睨了一眼他,仍旧无动于衷。他不忍心看她现在的样子,脸色苍白,发髻已经全部被雨水冲垮,湿润的发丝贴在脸上,尽管她不停打着寒噤,也依然执拗地不管不顾,她只想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听不下任何关心,也不需要任何关心。
她的叛逆和自虐令他甚是恼火,脸色骤时阴沉许多:“你再不乖,我就亲手给你脱了。”
他是认真的,没和她开玩笑,可幽梦冷漠地抿唇不语,还把头扭向一旁。
见她如此不配合,他深沉地吸了口气,果真言出必行,带着怒意朝她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拉扯起她的领口,意图剥她的外衫。
“不要!……”幽梦吓得凄声尖叫,双手死命地攥住衣领,一边用力掰着他的手,“你放手!……不要碰我!……”
他力气大得惊人,眼神冷冽绞着她:“不要我碰,那刚在雨里抱着我放都不肯放,不顾一切给我吻的人又是谁!”
幽梦脑袋嗡地炸开了,思绪一片混乱,现在想来那画面感真是太过羞耻,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怒斥他:“你滚开!……我不要你!我就是不要你碰!……”
她就像个耍无赖的孩子,他愤然钳住她两只手腕,压抑着心痛大声质问:“姬幽梦!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她歇斯底里地摇头,想抽回手,嗓门扯得比他还高,“我不要你管我!你走!”
这真是一个让人疯魔的女子,他这样想着,忍无可忍地瞪住她,冷下语温:“是你逼我的。”
幽梦怔懵了一瞬,还不及反应,就被他强势摁倒躺在了毛毡上,他用身体压住她,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裳——
“啊!……”
她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令他不禁停下手,他纠结俯视身下痛泣的女子,那么柔弱和害怕,他心生恻隐,却又想到她那些冷酷无情的话:
“帮我?你怎么帮?用你年轻的身体,和你泛滥的情欲来帮我么?”
她倒是提点了他似的,他忽然觉得这样未尝不可,对付她这种病入膏肓又倔强伤人的女子,也许就该如此。
姬幽梦,但凡你顺服一点,懂事一点,我都不会这么对你,可我已经用尽了心力,我拿你没有办法!
在他迟疑的间隙,她看他的眼神溢出仇恨,他一念想到,太子这般对她时,也许她就是这样的眼神吧?
他没有因此收手,而是掩藏心痛不愿看她的一瞬目,再度拉扯。
她的挣扎在他的力道下轻于鸿毛,不用两下,他就撕烂了她湿凉的外衫。
白纱映透外面的灯笼,洒下忽明忽暗的光,飘忽地点亮他的双眸,目光冷厉得似要穿透她:“我这就让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贴身的襦裙因为尽湿而呈现朦胧半透的质感,隐隐浮现出她胸前美丽的轮廓,他大手使劲地扯着裙头,扒开两边的衣襟,如雪的香肌呼之欲出。
又是同样的暴雨天,同样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撕扯衣裳。
感觉自己又在被人羞辱和侵犯,仿佛是噩梦的重演,幽梦无力地推挡着,放声哭喊着:“你放开……放开我啊!……”
他扣住她的手臂,俯首蛮横地吻住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幽梦的呼吸被劫走了,被他索吻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此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