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酒量差又爱喝, 烧得神识都不清,喉嗓也干渴异常。
她吻住对方的唇, 撬开青年的齿, 吮吸那甘甜口津, 还啧啧带响。
项清衍胸腔内的心脏跳得巨震。
对方连舔带吮的吻了好一会,才抬起头。
“甜。”
项清衍耳根烧热, 下一刻, 惊觉衣襟被上面的人扒开, 火热的手探进来, 仿佛是被他身上微凉的温度所吸引,对方发出一声喟叹。
身子僵直的好似硬木,沈梨蹭了蹭他的脖子。
后面识学文爬起来了,咣当又撞到门框,“我的酒……怎么没了……”他摇摇晃晃地在地上摸索, “沈兄,你的酒呢。”
沈梨笑了笑, “我的酒……不就在这吗……”她手捧着项清衍的脸, 嘴又贴了下来。
“我这酒甜的要命,识兄你要不要来尝尝。”
项清衍脸一下子就黑了,他翻身把沈梨搞下去,气喘不停地把衣襟合上。
“两个醉鬼……”那边秦若也被吵醒了,没好气的坐起来揉脑袋。
她起来把蜡点上, 先看到地上的识学文,眉心嫌恶地皱起。
视线一转,发现那沈钟竟然上了项清衍的床,两只手还如八爪鱼般缠住他的身子。
“这也太不像话了!”她立马走过去,二话不说就要上去把沈梨拽下去。
“算了……就让他这样吧。”项清衍挡住秦若动作,顺势把外面一层衣服脱掉,直接用被子盖住沈梨。
“项兄你……”秦若想说什么,又忍住。
“这两个人,出去喝酒还害我们睡不好。”她转过去吹灭蜡烛,憋着气回到自己床上。
虽然闭上眼却再也静不下心,秦若翻个身,看项清衍从床上下来。
黑暗中细微水声倾倒杯内。
秦若烦闷的心情更甚,她看清了,项清衍把那沈钟扶起来喂水。
地下识学文像躺死猪一般都不管,而偏偏对这沈家公子这么有耐心。
秦若想不通,她翻来覆去,直到天明才微有困意。
一上午书院空了四个位置。
夫子脸黑的给锅底似的,等到了日头升起,这四个人才姗姗来迟。
“夫子……我们起晚了。”秦若面露惭愧,因为昨晚根本没怎么睡,她这是第一次晚起。
夫子嘴边的胡子一鼓一鼓的,想放她进去时,看到后面的三个人,那表情着实好看。
这沈钟跟识学文两个劣徒脸上都是醉生梦死昏昏欲倒的模样就算了。
他最看重的得意门生,怎么也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真是不成体统!”夫子的戒尺轮着给人一下。
“去!头顶碗水,给我到外面蹲马步到中午,谁的碗掉下来中午也不用吃饭!”
日头已经到了半晌,这会几个人到了空院子里,对着学院的门,乖乖半蹲。
“你们出去喝酒,连累到我跟项兄,害我们被罚,难道一句愧歉之话都没有吗?”
秦若气的几乎冒烟。
“是我们的不对,但你们也太不讲义气了,为何要我在地上硌一夜?”识学文苦着脸,他腰酸的跟要断掉似的,还要坚持着蹲马步。
秦若恨恨道:“活该!”
夫子不时会往外看一眼,开始还能坚持,蹲了半柱香,识学文就要撑不住了。
“不行了不行了……这还不如打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