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咙间一直能呛到肺里去。
“你没事吧。”沈梨忙倒了杯清水给他。
迟坚眼内都漫出水, 也不知是憋得还是觉得难堪, 即使在光线这么昏暗的地方, 也能看出他的脸特别红。
他喝了一大口清水。
“咳……”又小小咳了一下，那味道终于顺通了。
沈梨撑着没笑, 给他留足了面子。
“这种酒的味道一般人确实接受不了, 你喝的太急了。”
迟坚闷闷地嗯了一声。
一抬眼, 对面的女生眸光跟那酒中反射出的艳丽光波一样，迟坚觉得有些气郁。
“我教你来喝这个。”
细长如藕的胳膊端起他面前的酒，倾斜杯身, 倒入空杯一点。
又从她那杯热火玛丽里，匀了一部分给小妖精。
高勺子轻轻搅拌，加了别的酒料的杯内，色泽顿时变得鲜明又炫彩。
“再尝尝。”
迟坚犹豫了下, 看沈梨笑着等他喝, 手指动了动, 还是拿起来。
做好了准备, 很小口地抿了点。
柔和又浓烈的味道互相勾缠, 在味蕾间瞬间碰撞, 意想不到的口感让迟坚一口气喝了大半。
“怎么样？”
“嗯……”他轻轻放下杯子, 原本淡浅的唇色，也被酒水润泽成红色。
“很好喝。”
沈梨笑了笑，“这杯酒，如果单喝味道很呛，但是只要混入别的酒, 立刻就能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可以跟任何一种酒融合，所以，它才叫磨人的小妖精。”
迟坚清冷的眉眼被这酒熏染的有些柔醉，他唇角弯了弯，“受教了。”
感觉喝酒之后的男票性格会可爱一些，沈梨继续鼓动他，“喝完啊。”
“会醉。”
迟坚似乎看穿了沈梨的想法，身子微微往后一靠，眼睛盯着那后门的位置。
真是不懂享受啊，沈梨摇了摇头。
有了这个公款吃喝的机会，还不抓住，一向奉行及时享乐宗旨，她又去吧台要了好几个贵的。
中间向吧台调酒师跟顾客都巧妙的试探了几句。
二十分钟后，迟坚扶着步子有些踉跄的女生出了门。
“这才第一家……”到了外面，他立刻沉声指责，刚刚对方怎么说都不听，非要坚持把点的酒都喝完。
“我很清醒呢。”沈梨俏然冲他吹了口气。
微醺的酒香让迟坚愣了几秒，随即他突然，伸手夹住沈梨的裙带，帮她往上提了提……
上面的胸算是全遮住了，但是大腿根又暴露的更多。
迟坚皱起了眉，很想去旁边衣店里买条裤子给她。
“快点啦，第二家第二家……”
沈梨迫不及待地拉着人的胳膊，往嫌疑二号走。
两个小时过去，迟坚把已经挂在他身上的人，半扶半抱地从第五家拖出来。
沈梨号称千杯不倒，这回也开始头脑发懵。
她现在没到特别醉的程度，除了步子不稳，说话什么还是很正常。
迟坚比她还头疼，看沈梨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低声道：“要不你去车里睡一会吧。”
沈梨重重点了点头。
把人放到车上，迟坚整了整衣服，走几步有些不放心地回头。
结果发现沈梨自己又从车里出来了，拉着路过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