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许对方标记她,也不想跟对方做,就像之前对沈梨那样的冷脸,可这个金主,不像沈梨那样好应付。
这是个名副其实的暴虐又爱施虐的变态男人。
几次被拒绝后,愤怒的男人为希笑做了个黑色项圈,强迫她必须要像狗一样吃饭行动包括如厕。
她彻底沦落成一个承载的机器,不论任何时候,都会被粗暴的男人毫不怜惜的穿-插进入。
坚硬的骨头终于弯了下去,在痛不欲生的黑暗中,希笑将手咬在嘴里,拼命压制住泪水。
她这个时候终于想到了沈梨的好。
如果不是自己太任性,下场会不会是这样呢。
这个世界的完成度全部满格。
但却没有强制跳跃,系统颇为大方的放松了时间,等沈梨自动离开。
“这么好心?”
系统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
“补偿。”
不太懂小垃圾又玩什么,但在abo的世界美美活了几十年,确实挺高兴的。
迟坚是个醋包,而沈梨因为alpha的天性,总是不可避免的会对一些omega产生单纯的欣赏与好感。
光是崇温这个儿子,都让组长大人糟心很长时间,最后差点动用私权把沈梨从国安组给弄下去。
他一直都想把沈梨关在家里,最好谁都不要接触。
这种可怕的独占欲,沈梨觉得,也挺带感的,迟坚吃醋的时候最令人愉悦。
新世界的光点慢慢展开。
沈梨颇觉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他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呢,每次都刷本重来感觉好累哦。”
毛团脸上一直带着奇怪的笑,沈梨瞥了它一眼。
“小垃圾你能不能别笑这么恶心。”
系统继续龇着大白牙,“宿主大人,最危险的世界到了。”
鉴于已经跟失忆没两样的宿主,系统非常尽责的提醒。
“上次你跟男主是情敌,而这次,就变成天敌了呢。”
沈梨不屑地哼笑,“怎么说。”
刺眼光束瞬间闪过,系统在白光散尽时,缓声慢道:“宿主大人,天黑了,请睁眼。”
中世纪欧洲。
繁华又黑暗的年代。
蔷薇花蔓延在整个古堡,枯萎的生命与不朽的赞歌,在灰蓝色天空下方盘旋。
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长镜,被黑丝绒长裙包裹的女人,像是暗夜里的精灵般,一层层解开了身上的腰束。
“呼……”长长的一声松叹,白皙瘦弱的脖颈,蝴蝶双翼般美丽的锁骨,白皙近乎于透明的纤长身体,完全暴露在充满了花香的浓郁空气里。
沈梨往前走了一步,手指抚上自己的脸。
苍白精致的脸上,是一双彼岸花般猩红的双眸。
“我现在是什么品种。”
系统上下左右打量,赞叹道:“宿主您这次美极了,苍白,病态,美丽,您猜不出来吗?”
唇角微微上扬,尖细的牙,在黑夜里透出森寒冷光。
“突然就饿了。”
沈梨舔了舔唇,“我知道了,吸血鬼。”
橡木树的味道在酒吧里发酵,挑了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沈梨缓缓摇动着手中的高脚杯。
“果然,酒跟水,都无法解渴。”
无奈的放弃,沈梨慵懒地撑住脸,“我得找个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