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想,他越是看那只来传口信的草原鹩眼熟。
等到草原鹩通知完这场交流活动,转身轻盈地飞走。
安德烈望着它屁股后头那根漂亮、又少见的蓝紫色尾羽,豁然想起:“等等,这不是提米饿急时,一爪子拍死,吞嘴里填牙缝的鸟吗?”
一时间,记忆如泉涌。
狮子一般很少抓鸟,一来不会飞,抓不到;二来,费体力,肉少,抓到也不划算。
可那只草原鹩倒霉,不晓得为什么从空中落到地上溜达,偏偏还碰上已经饿急的狮子提米。
前世的提米矫健地一扑、一咬、阴差阳错下就把它给吞嘴里,嚼了。
等安德烈注意到时,只看到提米犹在咀嚼的嘴边还剩一根羽毛,蓝紫色,少见的漂亮颜色。
所以,细思极恐……
“前世没有这场交流活动的原因居然是,是因为主办方被弟弟吃掉了吗?”
安德烈瑟瑟发抖,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但他知道,命运这个玩意儿,很可能从他重生的那一刻起就被搅合得面目全非,宛如逃命的野牛,狂奔千里,抓都抓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