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死的将孩子托付给裴武。
裴武此人一生从未娶妻生子,裴家的事业一直都是裴文在打理,那些侄子对于裴武来说和亲生儿子无差。
当初为了给苏衍生一个立足的地方。
裴武向裴文讨了铭夏茶庄,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铭夏茶庄的事情开始和裴家没有了关系。
“奥?什么时候你们裴家是轩辕的土皇帝了?竟然公然在大众场合污蔑皇室尊严?这种事情难不成裴大人想要独自承担?”
坐在云巅之上,凤漓渊听着习染的报备,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凤倾世。
“怎么对苏衍生动了心?”
“父皇。”凤倾世看着凤漓渊的样子,出声想要证明什么,却无法证明。
“只是觉得世界上能有如此清明眼睛之人,不该是那种污浊之人罢了。”凤倾世说完就准备离开了,就听到凤漓渊冷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他走了,你可开心了?”
“开心。”
凤漓渊看着凤倾世的背影,手里的酒樽扔了出去,一脸的寒冰。
“朽木不可雕也。”
“多谢父皇夸奖。”
凤漓渊看着手头的文书,直接扔了出去。“习染你带着人马去帮助他,裴文这个人留不得,他总觉得自己的权势滔天了,才导致这么多年来我不敢动他。”
御林军将裴武的府邸围剿住了。
相府。
裴文看着跪在地上的裴瑗,一脚将人踹倒。“这就是你这么些年来给裴家的报答吗?养你这么多年来有何用?你的几个哥哥如今在何处?”
“皆被挡在长安城外。”
裴瑗捂着肩膀跪在裴文的脚底下。
在裴家就像是在一个等级严明的地方,男娃的能力和影响力总是高于一个女娃的,无论裴瑗这么多年来做了什么。
只是因为没有拿到凤烨秦的心就已经被裴文视为弃子了。
“告诉你几个哥哥,若是可以直接反了。”
裴文说完就朝着大理寺走去。
大理寺卿看着裴文熊炯炯气昂昂的样子,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如同小孩子一般的太子殿下,忍不住多的缩了缩脖子。
裴文上前将裴武扶了起来。
“殿下,今日动了我裴家的人,难道不需要给微臣一个交代吗?”
“交代?裴大人准备让本宫如何交代?”凤烨秦一直给裴武吊着一口气,就是在等裴文的到来,裴文当年是因为裴武的牺牲才换来的如今的地位。
凤烨秦扔在裴文脚下的东西,裴文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后勾起唇角看着凤烨秦。“殿下莫不是为了这区区小事就要定轩辕二品大员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