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语伸手抱着凤烨秦的腰,靠在凤烨秦的胸口,耳边还能隐约的听到里面争辩的声音。
“阿烨,你很棒。”
习语这些日子在外面也或多或少的听到了一些缘由,那些从开始和凤烨秦一起流传的女子传说,从头至尾竟然都是裴家一手策划的。
“团子,这些年来只要闭上眼睛,我都能想到那个被灭了的村庄,就那样一夜之间没有了人烟,一把火将整个村庄焚烧的丝毫不剩。”凤烨秦的眼前仿佛还能看到能那夜的火光,那仅仅是裴文为了送一个裴瑗倒塌身边做的最小的一件事情了。
“我的阿烨是最坚强的,如今能做的我们都做了不是?”凤烨秦心中藏了很多的事情,习语一直没有仔细的问过。
这些年很多的事情她都是道听途说的,准确度也知道不能相信,可却甘之如饴,这是她唯一的途径了。
“可是还有薛家,至少如今我不能动。”如今朝堂之上打量的塞入了自己的人,凤烨秦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父皇有了退位的心思,否则在这件事情上不会放任他如此大胆的做这件事情。
“长安城外那些驻扎的军队怎么办?”
“三天之后便会自己撤回去的。”凤烨秦说完就带着习语离开了云巅之上,站在军队的面前,习语看着站在阵前的几个人,无奈的扶额。
“你倒是瞒的深?”
习语上前和大家一一的打招呼。
这些年来大家都是天南地北的相隔着,只是偶尔会因为家长聚在一起的时候见上几面,可却因为性情差不多便关系都差不多。
“还不是你的心上人心思沉?亏得裴文还觉得自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不知道早已经被人釜底抽薪了,这军队什么时候是他一个文官可以调动的了的?”顾远笑着看着习语,上前准备在她的脑袋上摸摸。
近在眼前的习语,在他的手心下被人掳走了。
“凤烨秦,过河拆桥?”
“兄弟之间什么毒可以共享,唯独妻子,我一人的。”凤烨秦看着顾远,说的一本正经,却让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凤漓渊和顾长安站在城墙上,看着那些聚在一起的人,低头在顾长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如今你也看到了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退位的事情了?”
顾长安抬头看着凤漓渊。
“我的儿子还小。”
区区一个小子,让凤漓渊在皇帝的位置上坐了四年。
凤烨秦带着习语离开长安城的时候,雨柔靠在习染的肩膀上眼底满满的都是担忧,反观顾长安看着凤烨秦抬手放在凤烨秦的肩膀上。
“烨儿,一路上照顾是要照顾的,但是小心也是必须的。”
凤烨秦看着顾长安的样子转身拽着习语的手翻身上马将人拥在怀里,看着凤漓渊,眯着眼睛,笑意十足。
“只是希望此次回来,父皇不会再给儿臣出那么大的难题了,这四年就劳烦父皇了。”说完两个人就离开了视线。
习语坐在凤烨秦的怀里,背后是他温热的体温。
“阿烨,我们第一站去哪里?”
凤烨秦的马停在一家驿站的门口,将习语抱着放下,将马交给小二之后带着习语走了进去。
习语第一次离开大人的保护,第一次离开长安城,对很多的东西都是很期待,却也带着怯意的。
凤烨秦拿着桌面上的菜单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