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母亲了。”
习语看着凤烨秦的样子,忍不住的笑道:“母后,这是又在逗我?”
“这倒不是,只是昨天夜里我们的太子殿下不太放心你,专门在刑部的牢房上守了一夜,生怕薛游晚上动手。”顾长安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子,声音很淡。
她的眼底看到的是天下格局。
“薛游是一个比裴文更加难以对付的人,裴文的心中有子嗣,而薛游的心中只有如何的平衡制约,所以在他的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的着力点,因为他不信任,你们这么多年可有听到薛游的嫡女?”
“未曾。”
“快出来了。”顾长安说完就离开了,凤烨秦盯着顾长安的背影自然是知道她意有所指,但是顾长安在小辈的事情上从来都是不说破的。
如今朝堂之上大半的权利都归到凤烨秦的手下,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去处理,如今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完,自然是不容马虎的。
习语和凤烨秦回到储君殿看着站在门口的凤钧秦,上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我们阿钧也知道关心人了?”
“既然知道她有所图谋为何要下车?”
“阿钧,我们之所以比别人活的谨慎,不是因为我们比别人聪明多少,而是我们所生活的位置不允许我们活的不谨慎,我们的一言一行都是别人针对的存在,所以我们才要有所制衡,所以世界上最可怕的也是我们这样的人,因为拥有了很多,可最脆弱的也是我们这样的人,一旦有些东西被打破了,跌入神坛,口水都能将我们淹死。”
习语看着凤钧秦的样子,笑了笑。
她明白凤家的孩子都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凤钧秦要比凤倾世和凤烨秦活的自在一些,因为前面有两个人已经替他挡着了。
如今凤烨秦身边的一部分风雪,她也可以伸开胳膊替他遮挡一些,不至于一个人孤身应对。
凤钧秦看着习语没事就离开了。
只是凤烨秦却因为习语的那一番话,站在那里迟迟的不动。
“你怎么了?”习语打量的看着凤烨秦,却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团子,我喜欢你,并非要求你要和母后一样,只要你站在我的身后,让我累的时候可以转身看到你就好了,若是不喜欢做回自己就好了。”
“可那也是我。”习语并没有觉得两个有什么冲突,她都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