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甚好,甚好!”他并无子嗣,一向把天衢子视如己出,如今竟有了一种当爷爷的快慰。
想了半天,他说:“可是天河圣剑的事,就此搁下不成?她既然已经怀了你的孩子,是否愿意交出圣剑?如今大家也算是一家人,只要可以交出圣剑,过往之事,为师可以尝试从中调停。九渊仙宗也好尽早转变口风。”
天衢子苦笑:“师尊,待她产子之后,再攻画城,夺取圣剑。”
载霜归渐渐明白他的意思,半晌,说:“玄舟。”
自天衢子担任阴阳院掌院以来,他便极少这般称呼。天衢子转头看他,他说:“天河圣剑关乎三界,九渊非要夺回不可。如果她执意不肯,那么只有在她怀孕虚弱之时,才是抢夺的最好时机。”
天衢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直视载霜归,面目沉静,话却掷地有声:“在她产子之前,玄舟会守护整个画城平静安宁。任何入侵外力,皆吾之敌。”
他这个人,一旦作了决定,便不易更改。载霜归怒道:“你难道想为了她,与整个玄门为敌?!”
天衢子说:“男儿担当与血性,该当如此。纵然血染画城,不能移吾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