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定北无理的举动彻底点燃了巴达尔的怒火,巴达尔暴怒,气势不在压制,冯定北在这股绝强的气势面前根本无从抵抗,护身龙气直接被碾散,气运金龙发出一声悲鸣,消散在空气中,冯定北受此反噬,一口逆血倒喷出口,身子跌落下来,如果不是被人接住,恐怕就要从数十丈高的城墙上摔落在地了。
巴达尔都没有动手,只是气势就伤到了冯定北,北狄王竟恐怖如斯
“将军,你没事吧?”
王天风贴住冯定北的后背渡入一丝真气想要给他疗伤,却不料被反震开。
冯定北勉强支撑起身体,身躯各大窍穴绽放出神光,神光耀目,一呼一吸之间被龙气反噬的伤势已经修复了不少。
“我这口天瑘刀,二十多年前饮了你祖父,你父亲的鲜血,今日再来饮你的鲜血!”
赵横江看着巴达尔拖出一道万丈长的刀气,面无血色:“冯将军!你不是说教主会挡住他吗?教主呢?”
冯定北宽言安慰道:“无妨无妨,师父就我这一个徒弟,我们师徒情谊宛同父子,师父一定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冯定北心里是真没底啊,表面上一脸的云淡风轻,但实则内心慌的一匹,心中暗自嘀咕:“师父啊师父,你再不来,可就见不到徒儿了!徒儿的王图霸业还没实现呢”
巴达尔长刀轰然落下,万丈长的刀气分裂化作亿万道千丈长的刀罡,乱刀落下,好似滚刀阵,要将这云州城剁成齑粉。
刀罡落下,不消几息就能将云州城从大乾位面中抹除,在冯定北一脸绝望的表情中,一杆翠绿色木桩破开刀阵,插在云州城正中央,化作一颗苍天巨树,扎根在云州城中。
这巨树,粗壮无比,直径约莫有百丈不止,树冠好似一把张开的巨伞,将云州城牢牢护住,枝条垂落,有丝丝混沌之气环绕。
无穷刀罡好似大雨滂沱般落下,树冠外显化一层翠绿色薄膜,看似一触就会破裂,但却稳稳地将这如雨点般密集的刀罡接下,将云州城牢牢护住。
“好你个巴达尔,谁给你的狗胆敢动我徒弟?”
一个入神魔般的人影从九天之上坠下,一拳向巴达尔打去,与巴达尔硬拼一招,余劲将远处的大山震为齑粉,如果不是云州城有镇龙桩护佑,恐怕就这交手的余波,就会将云州城从大乾的地图上抹除。
“师父!”
冯定北一脸惊喜。
马军伸手一招,镇龙桩回到自己手中,化作一条盘龙棍。
“定北,你做你该做的事情吧!为师这就为你斩巴达尔狗头,以祭镇北王在天之灵,与镇北军惨死的亡灵。”
马军目光中战意勃发,气息如万古长存之神佛,眼神中有星河流转,日月浮沉,大星幻灭。
巴达尔天瑘刀一引,沉声道:“我记得你的气息,十余年前你灭杀我三万北狄战骑,今日就把你的命留下来吧!”
马军一拳捣碎虚空,傲然道:“我们天外天死战!你可敢前来?”
巴达尔眼神一闪,有心拒绝,此番是灭国之战,并非是逞单人之勇,但看着马军嘴角的讥讽,巴达尔冰冷如见的目光仿佛要将马军身体洞穿,森然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说罢天瑘刀一引,刀气勃发,斩开虚空向天外天遁去。
巴达尔有自己的一番思量,马军是什么东西?也配跟自己交手?巴达尔对天瑘刀有几近偏执的信任,没有任何东西能是天瑘刀的对手,天瑘刀能粉碎一切。
目送巴达尔与马军离去,冯定北手中长矛遥指男方,语气森然:“赵横江!立刻点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