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精致的茶杯被摔掷在地上,一名身穿五爪金龙袍的皇者怒急咆哮:“这马军!简直过分!此贼不死,朕心中怒气难平!早知今日,当年就应该杀之!除之!”
“十年了!他马军在雁门关驻了十年!他想干什么?一人阻我十万大军,他想干什么?他莫不是认为我大乾没有人能制他了?”
“我大乾的确龙脉衰落,但也不容如此欺辱!争霸天下还从来没听说过有长辈保驾护航!他冯定北争霸天下我也认了,但他马军如此不守规矩,实在可恨!”
一名老臣走出来安抚道:“皇上不必为了区区一个马军生气,不值得!六年前太上皇让位后亲上雁门关,逼迫马军让步,允诺他守护冯定北十年,但是十年后必须自封百年,如今十年期将至”
一名臣子忧虑道:“十年?十年时间,云州早就让冯定北那逆臣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让那奸贼成了气候,听闻雁门关的守军就有足足十万,尤其是守城的李跃,更有天梯六阶的实力。”
顿了顿,这名臣子继续开口道:“这李跃原本是流窜的流寇,手下有八百马贼,唤八百流寇,个个武艺高强,两位副统领也都有天象境的势力,有李跃把守,这雁门关即便是马军离去后,也难以攻破啊!”
“哼!要我说,当初就不应该招降他!驱狼逐虎这法子当初我就不同意,现在可好,让冯定北账下增添一员猛将。”
一名臣子阴森森道:“马后炮谁不会?我怎么记得当初就数你叫声最响,最为应和,怎么到了现在又成了不赞同了?”
刚才发言的老臣听了这话当即就不依了,吹胡子瞪眼叫道:“李胜!你故意和老夫作对是不是?”
“咚咚咚。”
坐在高位的皇帝手指狠狠敲击着御案,斥喝道:“御书房中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都是身处高位的大臣,和市井的泼妇一样吵吵朗朗,成何体统?”
自从十年前冯定北占了云州,各地义军纷纷举旗,大乾王朝已经危在旦夕,最终惠帝还是妥协了,低下了高昂的头颅,世家又一次占据了上峰。
随着惠帝退位,各路如雨后春笋般冒出的义军仿佛也都销声匿迹了,但谁都知道,这只是疯狂前的最后平静,大乾的根基已经动摇了。
十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改变。
十年的时间,有马军坐镇雁门关,冯定北无后顾之忧,专心攻略草原,剿灭一批,拉拢一批,冯定北的实力和滚雪球一般,如今冯定北手下常规作战军队早已超过二十万,其中草原异族占据十五万!
将草原逐部一一清除,就连大乾的心腹大患北狄,在一年前也彻底被冯定北灭绝。
北狄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冯定北很不客气的将北狄王室上至美妇,下至蹒跚学步的女童,全部充入自己的后宫
嗯,应该说真不愧是马渣渣的徒弟
至此,整个大草原,都成了冯定北的跑马场。
冯定北把自己的手下全部分封了出去,十万手下,每个手下最少两三个,最多七八个女人。
这些手下分封出去的时候冯定北下了死命令,每个人不下个十个八个的崽儿,就按照军法论处
冯定北对自己的未来很有信心,十年二十年后,自己放出去的这十万手下就能给自己带来数倍兵员汇报,到时候自己就能拥有超过五十万的云州铁骑!到时,天下间谁人能挡?
冯定北手中天象境的强者多达五位,马军就算此时离去,也无后顾之忧了。
半闭关十年,马军的借助天瑘刀气已经完成了蜕变,马军有信心如果巴达尔复活,马军绝对不会和上次一样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