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初中男生,看了一会就散了,只是眼里的羡慕,怎么也遮掩不住。
都是出来上学的苦学生,怎么秦书这么猛,还自己搞了台笔记本?
甚至连房东都惊动了,夫妻俩看热闹地过来瞧了瞧,也没担心电费,反正每间房都有电表。
房东甚至试探地问自己电脑里有没有电影看……
秦书暗自为房东阿姨庆幸,亏着自己把小电影删了,不然房东没事就要借电脑,一边看一边学,房东阿姨又风韵犹存,该会要遭多大的罪啊!
天天买擦伤药和胖大海吧!
……
现实里一堆麻烦,秦书码起字来,反倒越加专心与争分夺秒了。
不过两三天功夫,在为自己在学校男生里挣了个“装b犯”的称号外,秦书也码了足有三万多字的《三重门》,新文章的底稿,也已经完成。
就在这样紧张的生活中,奶奶做好的辣椒酱,也终于送了过来。
那是周三的中午,看到任震手机里的短信,秦书走出校门口,就往树下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走了过去。
对方明显也看到了自己,人没到就是一阵哈哈大笑:“我说老弟你这走得可够慢的,其他学生可都开吃了!”
秦书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不说这些,二哥,走一块先吃饭,我带你尝尝学生餐!”
是的,秦书管这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叫“二哥”,两人一个村的。
没办法,辈份在那摆着呢。
男人名叫“二骡子”,年青时就赶个骡子四处跑骡车,又排行第二,一直被人叫“二骡子”。
以至于后来他攒了些钱,买了辆面包车跑客运,给人介绍自己时,也自称“二骡子”,时间久了,别人连他名字都忘了。
二骡子摆了摆手,好奇地瞧了瞧秦书的电脑包,也没说什么,只是直接把秦书拉上了车,按秦书说的路线,一路开到了宿舍院,帮秦书把两坛子辣椒酱,搬了上来。
好说歹说,把十块钱塞给对方,和亲戚做生意就这点不好,每次双方都要推辞一番。
二骡子喝了杯水,好奇了看了看秦书宿舍里的布置后,就把秦书给他写的电话号码塞兜里,着急忙慌地继续跑客运去了。
……
秦书从床底下,把纸箱里的玻璃瓶拿出来,又拿出一包铁皮盖子,拿着前两天刚买好的长勺,一瓶瓶装满辣椒酱。
邻屋几个初中男生,一人一个豆腐皮夹烧饼,刚吃了一点,秦书就拿了一瓶辣椒酱走了过去。
“来!尝尝,我家做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秦书很热情,而且还是免费的,几个男生客气了一下,自然都“谢谢书哥”地道谢了。
心中一动,秦书给龚姓女生也送了一瓶。
“要是觉得味道还行,帮我跟你们同学宣传宣传,一瓶8块钱……”
楼下的房东、两个屋的学生那里,秦书也各送了一瓶。
第一坛豆鼓酱,秦书准备全送出去,一分钱不收。
没办法,从无到有就是这样。
前世老干妈最初时,是摆摊卖凉粉凉面,附带自己做的辣椒酱免费当调味,慢慢地获得好评,许多人因为辣椒酱,而来他这里吃凉粉。
后来“老干妈”用废砖头、石棉瓦搭了个窝棚当饭店,取名“实惠饭店”,辣椒酱同样免费供应,靠着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