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棱角,库兵们可以塞进去,再带出来。
“我和你父亲谋事的时候,身边曾有一个随从。”
别人都以为那是吴先生的书童,或是照料起居的佣人。
“他曾是我父亲手下的一个库兵。”
旧事和盘托出,吴校长脸上非常难堪。比起百两银子从后门塞进去,炸死一个人的炸药,包裹好以后,对那个库兵来说,几乎就是小菜一碟,很是轻松。
吴校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捂住了脸颊。
“后来建康政府成立,我给了他安身的钱,但他大手大脚惯了,没几年就把钱花的一分不剩,重新做起了偷盗的营生。”
陆沅君被吴校长的话惊的找不出合适的语句回答,愣愣的琢磨着十枚铁丸,或是一百两银子得有多大。
把那么重的东西塞进身体里,还能行走如常人一般?果然民间才是出高人的地方。
几分钟之后,陆沅君从诧异中回过神来。
“那人这会儿在什么地方?”
吴校长抬起头,脸颊烧红,要带进棺材里的秘密已经说出来了,别的也用不着藏。
“他在偷你爹的银子时被抓了起来,这会儿还在大狱里头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