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说应如是和孩子哭的很伤心, 来不及安排更多细节,原戚生匆匆赶回。
回来便看到床上相拥熟睡的母子俩,脸贴脸,胳膊缠在一起。
黄昏红光之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脸上细细绒毛可见,鼻翼轻轻扇动, 呼吸绵长。
同样如花似玉, 同样恬静柔美。
她们旁边是跳上去凑热闹的猫猫,挤在母子身侧, 被单上已掉落少许猫毛。听见动静猫猫还摆了摆尾巴, 只不过上半身依旧趴着毫无动静。
原戚生悄声向前,伸手要将猫抱下来,猫猫立马窜到床的另一边,没叫。
拉长身子又舔舔爪,用爪洗洗脸,继续舒舒服服躺在床上。
应如是似是感应到动静, 但没醒,嘴唇蠕动好像说了什么, 又自发地抱紧大宝贝。
原戚生凝眸静静伫立半晌, 轻声离开。
等房里人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屋内漆黑。
应如是揉着眼睛支起上半身起身, 似是压到什么东西, “喵——”一声尖叫将她残余的惺忪驱赶。
应桐桐也被惊醒,脱口道:“猫猫乖。”
等灯光亮起,应如是才发现房间里的小猫,通身雪白,眼睛是蓝宝石,瘦小的身子有点羸弱。
应桐桐解释:“这是猫猫。”
白猫来到应桐桐身侧,歪头在小孩腰上软肉蹭了蹭。
应桐桐咯咯笑,摸摸猫猫的背,眸光澄清。
“怎么会有只猫猫在这里呢?亲妈呢?”应如是只记得当初心悸窒息丧失意识,后面发生什么一概不知。
节目组发现她躺在地上肯定会送她来医院,而大宝贝在这,说明应新君也来了。
“亲妈回去了。”应桐桐先回答简单的问题。
至于猫猫,“是——”应桐桐不知道该说爸爸让养的,还是他让养的。
这段日子应桐桐一直没开口喊原戚生“爸爸”,都是“你”、“他”。
小家伙眉毛都纠结起来,黑黑的眼睛直视是是,最后答:“幼儿园那个人让养的——”
那个?哪个?应如是不解,微漾的眸子透出困惑。
应桐桐捉急,好在有人帮忙。
原戚生敲门,仿佛知道是爸爸来了,应桐桐皱着的小脸笑开,指着门道:“他来了。”
应如是茫然,道:“进来吧。”
原戚生拧门,应如是一眼看到高大沉默的男人。
当初发烧时应如是没正眼看清原戚生,所以不知道是他服侍她。
而酒店自助餐的记忆早就遗忘。
所以这谁呀?为什么给大宝贝养猫呀?
“您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应如是招呼。
她没有傻乎乎下床,也不知躺了多久,身上软绵绵的。
对原戚生完全一副陌生模样。
应桐桐最先好奇,“是是你不认识他吗?”
突然想起什么,当初在酒店爸爸让座吃饭是是也没认出他。
两边瞅瞅,应桐桐也糊涂了。
爸爸认识是是,是是不认识爸爸。
原戚生望着两只肿眼皮的兔子,道:“洗脸吧,洗完脸再说。”
十分钟后,一边吃着流食,一边交流。
原戚生想与应如是坦诚相待,因为误会除了加深就是解开,可应如是刚刚醒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