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有多大。
她有点讨厌那个小女孩了,哪怕对方是个艾滋病患者,是个没能接受教育的可怜小孩。
她死了,却把痛苦留给别人。
应如是讨厌她。
应如是表情蔫蔫,推开门。
大宝贝此刻正要回房睡觉,看见是是出屋很开心,她扑进是是怀里,笑嘻嘻道:“是是你刚才和谁打电话呀?怎么突然出来亲我和爸爸呀?”
原戚生注意到应如是的表情,眯眼。
应如是扯嘴角笑笑,摸摸大宝贝头,撒谎,“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
不告诉大宝贝是亲外婆是怕大宝贝问她应新君的事,本一回家大宝贝问她亲妈怎么样她就犯难,如今得知了好友身上一连串事情,应如是更是不知从何说起,并且不知道要不要和大宝贝说。
她看向闷骚原,目光迷茫。
原戚生将应如是反应收进眼底,他牵起大宝贝的手,道:“不是和小朋友约好明天早上一起去游乐园玩吗?早点睡才有精神。”
大宝贝成功被爸爸的话吸引走注意力,乖巧点头,“嗯嗯,我要睡觉了。”
她小跑进卧室,猫猫尾随入内。
爬到床上自己给自己盖好被子,甚至不用听故事了,大声宣告:“我要睡觉了——晚安——”
大人们一一和她道晚安,替她熄灯。
等到应如是和原戚生回到卧室,应如是卸掉伪装,转身抱住闷骚原,头埋在他的胸前,闷声闷气道:“好气,想打人!”
原戚生像应如是摸大宝贝脑袋一样摸摸应如是脑袋,“那就打吧。”
应如是闻言抬头望向他。
原戚生轻声关上门,然后背对应如是,反手指着他的背,“打这。”
两秒后,应如是给闷骚原“捶背”。
原戚生站如松,一声不吭。直到应如是不想打了,他转过身,抱小孩一样抱着对方来到床上,温声道:“什么事,说吧。”
应如是瘪着嘴,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