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一听,觉得这个主意好,说道:“只是孩子尚小,要麻烦先生了。”
韩泽挥挥手,说道:“既然已经收了他当徒弟,便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至于这徒弟还会不会是自家闺女的官配,端看他们是否有缘,他不会阻拦,当然也不会主动提出结亲。想娶得他韩泽的闺女,哪怕是他徒弟,也要凭自己本事。
严母笑着点头,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也不再客套。
韩泽笑着道:“这几日我不打算教你新知识,今日便在家里练字吧,先用我的毛笔,明天要把纸笔准备好。”
他们家不宽裕,还有三个学生,严泓进学的书本,他可以提供,纸笔还需他们自己准备。
严泓一喜,忙道:“是,师父。”
韩泽把笔递给他,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便开始写字,他写的很认真,比韩锦绣还要认真,韩泽连连点头,不愧是未来的状元郎。
韩锦晔瞧着他的动作,暗自比较,怪不得连爹都说严泓能考中状元,就那认真的模样,就比他强,可他韩锦晔的爹是秀才,怎么能承认别人比他强呢?想到此,他也认真的写起来,一定不能被严泓比下去。
一向读书认真的韩锦绣,此时却抬起了头,兴味的瞧瞧自家弟弟,又瞅瞅严泓,深深觉得爹老谋深算,锦晔自然聪明,却也贪玩,读书练字需得爹耳提面命,不然便会偷懒,完不成爹布置的任务。
有了吃苦耐劳、读书刻苦的严泓作比较,可不就显出他的不足来,偏锦晔好强,连她都不服气,何况严泓,一下子便被激发了好胜心。
一个上午,韩锦晔都没出去玩,比赛似的,同严泓较着劲儿,严泓写完一张大字,他也紧跟着写完一张。
晌午时分,严泓便回了家里,韩锦绣笑眯眯的道:“爹,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收严泓为徒了。”
韩泽拍拍她的小脑袋,好笑的道:“那你说说,爹为什么收他为徒?”
韩锦绣歪着脑袋:“是不是为了激发弟弟?”
韩泽很想说,闺女你想多了。你爹就是一时脑袋发热,才会答应收严泓为徒的。至于收了严泓会激发锦晔的好胜心,使得他能静下心读书练字,倒也算是意外收获。
不过,他肯定不能这么说,瞥她一眼,严肃的道:“你上午的大字是不是没写完?”
韩锦绣吐吐舌头,她上午只顾着去看弟弟和严泓了,为此耽误了练字。
韩泽瞥她一眼,问道:“下午是不是要去吕婆婆那里学刺绣?”
韩锦绣点头。
韩泽说道:“这么看来爹收严泓为徒,有好处,也有害处。”
韩锦绣眨眨眼,“什么害处?”
韩泽挑眉:“锦晔被他激发了好胜心,而你从来都没耽误过的学业,却因为严泓的到来,竟然没完成爹布置的任务,这难道不是害处?”
韩锦绣小小的啊了声。韩泽淡淡的吩咐:“晚上回来把其余的几张大字补齐了再睡觉。”
韩锦绣哦了声。
正在韩泽收拾行囊准备出发去县城时,王大夫和王大姐夫来了韩家。两家已经闹僵,韩有田老两口不明白他们的来意。王大夫也没多说,直言道:“两个孩子要和离,我来问问你们的意思。”
韩老婆子坦言道:“我们已经与大丫脱离了关系,她要做什么,不用征求我们的意见。”
哪怕大丫和离后,她也不会让她回到家里,当然依着大丫对娘家人的恨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