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天紧张说。

    “我听一凡说，那个女的是大城市大老板的女儿。她们家世代都卖茶叶的。去年，一凡把绿茶就是卖给她了。今年打电话来了，肯定是要收绿茶了。一凡现在一直在等她的电话。”

    “你说的是这样啊。”刘雨天清楚了，忽觉得小崔大惊小怪了。

    “妈，我是没有意见。我把孩子一生。我跟老板能不能还好在一块就难说了。你以前要把艳姐介绍给老板。其实啊，他们一直都保持最好的关系，从没有中断过。”张小崔眼珠子机灵闪动，快嘴赶时间说完。

    “嗯——！”刘雨天大哼一声，听小崔这么一说，气人的气到心坎里去了。怪恨罗艳阳奉阴违，更气儿子乱来，不识时务。

    “妈，”卓一凡提满大包小袋进来说，“你去搞早饭吧。今天，我们不回去了。等一下，我要到茶厂检查收茶做茶情况。”

    刘雨天浑身有气了，但不敢表现出来，原因自己有一层深深的顾虑。自从男人死了之后，李朝每晚都到家里来。刚开始我生气赶他走了。后来，他死皮厚脸的坚持，彻底地变成一个死无赖了。我和李朝擢穿那个窗户纸之后，我心里默默地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再后来，他不肯走，我也就默认地留他到屋里坐坐，谈谈心，渐渐地谈拢走到一块去了。我们两个就那样的睡到一张床上变成一对组合夫妻。到天亮之后，李朝就回家了。今天，被儿子碰到了，原因是我们两个昨晚大搞了一场，累过去的睡死了，只等到一凡在外面叫我。李朝和我才吓醒了，先帮他穿好衣服逃出去。

    怎么呢？

    张小崔慧眼识人心看出阿姨身上的反应，对于一凡没有以前那么积极热情的反应，满怀心事一样。

    卓一凡放完东西出来，碰到小崔指使的眼神，意思全告诉我了，叫我去关心安慰在一下妈妈。

    于是，卓一凡到厨房，从背后轻轻地抱上妈妈的腰。妈妈还是老样子，被我惊吓到了。不过这次吓到之后，心情坏死了，它们全写在脸上了。

    “妈，你有心事？”

    “唉——！”

    刘雨天长叹一声气，继续洗菜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