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没个样样都好的接我的班吗?”穆灵苦笑。
肖虎嗤笑:“你是婆婆挑儿媳妇,看谁都觉得配不上。”
穆灵:“……”她抬起脚,狠狠踹了过去。
“操!你故意的吧?专踩老子的伤腿啊!”肖虎痛得直吸冷气。
穆灵冷笑:“闭上你的狗嘴,幸亏当年没给你选上孟章,要不然好好的机甲,都不知道会跟你学成什么样子。”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肖虎嘴巴何等之毒,一点没考虑女同胞的心情,反击道,“比如我,啥时候说过你追男人没追上大晚上得边跑边哭……操!”
他又挨了一脚。
盖奕赶紧拉架:“咱们好好看比赛,一会儿得打分呢。穆姐,虽然最后是玄女自己挑,你也得替它掌掌眼啊。”
看在玄女的份上,穆灵停下了动作,只冷冷瞥了肖虎一眼:有种比赛完了别跑。
肖虎装聋作哑,拧开保温杯喝了口热水压压惊。
比赛还在继续。
白黎在机甲舱旁边的医务室里找到了药箱,里面是机甲师都熟悉的常用药剂,治疗脱水脱力头晕等常见症状。
她给两个小伙伴一人来了一针,再艰难地把人挪到了治疗舱里。
海伦和另一名修理师则开始检查损坏的机甲,他们的动作有些生疏,但并不茫然,显然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白黎就站在一边帮忙递个工具什么的,顺便偷学一下,无师自通了给机甲换能量筒和武器改装的操作[拇指JPG]
海伦对她在身边转悠的行为十分怀疑:“你的事都做完了?”
“对啊,都进治疗舱了。”偷师的奥义是什么?厚颜无耻。白黎才不管她怎么看,问另一个人:“你们是不是都培训过啊,这个学校里不教的吧。”
另一个抽到修理师身份的是个男人,对小姑娘总归客气点,何况这会儿是同伴:“你是在校生吧?等你以后进了部队,会有这方面的培训,不要求能修理大毛病,但是小问题是要自己解决的。”
白黎“哦”了声,猜想修理机甲的时候可能会涉及到里头的构造,许是国家机密,所以不确定一定会进军队的在校生不予教授。
吃大亏了。
她不甘心,围着人家转:“你要换能量筒吗?我帮你拿,你要哪个,红的绿的有什么区别啊?”
“红的是弹药筒,绿的是能量筒,不一样的。”
海伦用眼角的余光瞄着,这么多人里,就她的表现最古怪,热情得过了分,难道是想借机对机甲做些什么手脚?
趁着白黎去拿东西,她低声对另一个修理师说:“不要让她接触机甲,免得动手脚。”
那个男人愣了愣,随即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