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晚上去你常去的那家青楼看看,是叫……灯楼,是吧?”女帝玩味道。
记
任八千:???
“你昏头了?”
“我错了。”
“去吧去吧。”
任八千决定向大佬低头。
半个下午,他与女帝便在宫中腻在一起,也没试图给侍卫打眼-->>色让他们通风报信什么的,打了也没用,他们没那脑子。
最主要自己行的正坐得直。
等到城中灯火辉煌,任八千和换了身男装的女帝前往章台街。
走马章台。
“灯楼,就是这个吧?”女帝口中说着询问的话语,却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
大步走进去,就有人迎上来招呼。
“原来是贵客上门,司大人许久没来了,先里面请。”
女帝侧头想了想,看向任八千:“老司机?”
任八千一脸肃穆的点头,女帝竟然一猜就猜到了。
那迎客心中古怪,这位老客人今天看脸色一点也不像是寻欢作乐的,倒像是来上刑的。
进了大堂又有老鸨接过去,一副热切面孔招呼两人。
女帝之前化妆,不知道她怎么弄出个假的喉结来,加上她本来就英气十足,对方倒没察觉出来。
“叫那个竹姑娘来,我心心念念许久,今天倒要看看。”女帝沉着嗓子说话,听起来有些中性。
“她可等司大人许久了,知道大人来了,心中定然欢喜。”
“便她一个吧。”任八千轻咳一声。“另外好酒好菜送上一桌。”
到了二楼,两人进了房间,女帝转身推开窗,便能看到外面走廊与下面大厅歌舞。
“你倒是会享受。”话这么说,倒没多少恼怒,只是看着下面的歌舞颇感兴趣。
算算她这十几年都在深山老林或者前锋营,也是苦的很了。
没片刻,一个十七八岁眉清目秀的姑娘婉婉走进来,冲着两人便是一个万福。
“见过司先生,见过这位公子,竹儿有礼了。”
门外侍女进屋搭上琴架古琴,便退了出去,留竹儿在内。
“竹儿新学了曲子,还请司先生和公子品评。”
没片刻,房间内琴声响起。
女帝从她进了屋就上下打量,见她落落大方,并非之前所想那种烟视媚行,最重要的是与她与任八千说话,虽也热切、欣喜,却保持着些许距离。
一眼便知,两人没太多关系,否则定然不是这样的态度。
据她所知,这两年任八千来此多是找这竹姑娘,这姑娘也不接外客。
今日亲眼看了,心下一点不快倒散去了。
这家伙倒是老实,就是来听听曲,倒也无所谓。
不然今天就叫他血溅三十丈。
将心放下,琴声入耳,她倒觉得这姑娘的琴弹的确实不错,没有烟火气,听起来心神安宁。
难怪这家伙这两年三不五时的就往这跑,还将其当做禁脔。
外人只闻灯楼竹姑娘其名,见一面都难。
两首曲子罢,女帝挥挥手,任八千便让她出去。
那姑娘甜甜一笑,也不说话。
“弹的不错,明儿将她招宫里吧。”等人走后,女帝把玩着酒杯,脸上似笑非笑。
“算了。”任八千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