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我也爱莫能助。”
男人一听这话,如五雷轰顶,差点没站稳。
他身为财务总监,不仅薪水可观,私下捞的油水才是大的账目。
光是他自己,他肯定也不敢动明面账目,这些年他自认为和董事会那几个人合作的很愉快,互赢互利,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被自己人给踢出局了。
“您说的是真的?”问完,他自己否认,“不不不,我不信,明明”
再多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明明他为他们做了那么的假账,怎么能说抛弃就抛弃?
陈也讽刺的笑笑,“刘总监,从我进公司来,你的能力贡献我都看在眼里,这次你离职我也很遗憾,但你知道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所以这回我也爱莫能助。”
他抄着手,懒洋洋站在阳光下,“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也可以直接去问问他们,是不是董事会上将你给投了出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唉,你的事我一个人旁观者都觉得心凉。”
一通话,明里暗里都在挑拨。
陈也早就看出来刘总监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花了好大的心思,才让董事会那群老东西误以为他私下收买了财务总监,刻意约刘总监吃了好几次饭,老东西才信,随后毫不犹豫将他踢了出去。
亲手打狗太费力气,少不了还要被咬几口,还是看狗咬狗有意思。
不用动手就能看好戏。
“刘总监,您先回家冷静冷静,时间不早,我也就不留你吃饭了。”
“好好我知道了。”男人脸上的神情恍恍惚惚,脚步踉跄着离开。
陈也每天应付那么多人,一直在演戏,早就累了。
回到家后,就没必要端着笑脸,也不太想开口说话。
他甚至希望初梨也不要开口说话,就安安静静躺在他怀里,让他抱一抱,但是陈也怕初梨觉得无聊,耐着性子陪初梨聊了好久的天。
初梨想逗他开心,于是把学校论坛里的帖子说给他听,“同学们都以为你要去住天桥了。”
陈也不太懂,“为什么要住天桥?”
初梨炸了眨眼,一本正经和他解释,“因为你现在在他们心中就是个被抢了家产无处可去的小可怜。”
没爹,有妈也相当于没妈。
前有狼后有虎,人缘不好能力不行,拿的似乎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剧本。
陈也翘着腿,想抽烟却没有忍,点了根烟叼在嘴里,“随他们怎么想。”
初梨还曾经天真的盼望过陈也也许在某一天会重新回到学校继续念书,转眼高中就又过去了两年。
陈也的话越来越少,应付长辈游刃有余,当初学校里那个横行霸道的刺头转眼成了个左右逢源深不可测的成年人。
初梨这两年成绩稳定,表现优异,没有因为谈恋爱耽误学习,眼看着就快到了高考的日子,好久不出现的初原难得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大通的话,总结起来倒是简单。
最好分手,赶紧分。
初原当年走了狗屎运考上一所三本,念大学的这两年只有周末回家,还懒得搭理初梨,兄妹两个已经很久没说过这么多的话。
初原说完一大段,初梨傻愣愣的问问“哥哥,你刚才说了什么?”
初原“?”
初原“行吧你滚吧。”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