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容被林清这般亲昵的动作惊住了,一时间脸色红霞,美艳不可方物,可是又有些呆呆怔怔的娇憨,让林清心中简直又怜又爱。
“雪容,我这人有时候不善表达,可能也过分关注于朝堂的事情,对你有所轻忽。可是你我是夫妻,你但凡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敞开心扉和我说。我们彼此之间,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挚友,也是我的伙伴,更是我将来孩子的母亲。像这么大的事情,你真的不该独自一人承受,连绿云都知道了,却独独将我撇在外面。这让我心中,着实不好受。”
秦雪容听着林清第一次类似告白的话语,感觉目眩神迷、小鹿乱撞,两人成婚两年多,虽然朝夕相处,可是秦雪容越是和林清相处,越是感觉到这个人的魅力,也越发的担心将来会有别的女人和她分享林清。原本秦雪容以为初婚时候已经是爱的顶点,可是谁知道那根本就只是一个起点罢了。如今她对林清是满心满眼的爱意,而爱越浓烈,就越害怕失去。
此刻,她静静地依偎在林清的怀中,可能是受了林清话语的蛊惑,她忍不住将她心头萦绕了千万次的问题终于问了出来:“夫君,你以后,还会对别的人说一般的话吗?美人迟暮是早晚的事情,是否以后也会如我爹、如其他男子般,有几个妾室?或是”秦雪容知道自己不该问,不该说,这就是妒,一个当家主妇怎么可以如此耽于小情小爱,可是她还是鬼使神差般的问了出来。问完之后,秦雪容就恨不得自己咬下自己的舌头,后悔不跌!
秦雪容没有听到林清的回答,而是感受到林清胸膛的震动,听到他的笑声。
她以为林清是在笑她的痴心妄想,正在恼怒伤心之时,身子被林清颁正,林清直视着秦雪容的双眸,一字一顿地说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秦雪容怔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又听林清道:“雪容,你只管放心,这辈子,我林清敢对天发誓,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不管你能不能为我传宗接代,不管我们谁先离世,我唯有你一人。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这两年的相处,秦雪容真的已经走进了林清的生活中。她知道林清爱洁,有轻微的强迫症,她从来不会对此感到厌烦,而是细心记住林清喜欢将东西摆放的位置,将他的一应饮食起居照顾地无微不至;她知道林清爱吃蔬果和活虾,特意弄了一个庄子就养活林清爱吃的一些东西;她知道林清喜欢早起锻炼,就每天都比林清起的更早一些,亲手打点好林清锻炼要穿的衣服,弄好温热的水让他锻炼好后方便沐浴更衣这点点滴滴的一切,看似平凡,可是若能有一个人每天都去做,那是多大的一种毅力啊!而这些如今秦雪容却做得毫不费力,因为她就是发自内心的想对林清好。
林清曾经纠结过自己前世女子的身份,纠结过自己的内心和身体是否不匹配,纠结过自己是否能爱一个女人。可是在秦雪容那细水长流的陪伴中,这些问题好像并不需要答案,甚至林清都觉得不需要考虑什么前世今生的性别,他能得到一个人如此诊视他,能和他相伴,能和他心灵相通,能带给他幸福感,那为何还要去纠结一些有的没的?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找不到那个对的伴侣,而如今他已经握上了幸福的钥匙,难道他还要将钥匙弄丢不成?
如果秦雪容担心这些东西,那他愿意每天都对她说一遍那些话,让她放心,让她知道,他同样也珍惜她、在乎她。
秦雪容只觉得眼前再次雾气蒙蒙,可是脸上却带出了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同时又笑骂道:“那要是真没孩子,你爹娘可不会答应的!”
“不答应我就去铜城抱养一个孩子,就说是你生的,他们又不知道。”